刘海中一开口就是老官腔了。
“哟,二大爷,您请指教。”许大茂笑嘻嘻的,那话揶揄人。
阎解成贱兮兮的刺激他,“二大爷,您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风声了?快给咱们解解惑?是不是傻柱耍流莽这事儿?莫非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周安民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心思,看刘海中故作高深,便也顺势低头,“二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长辈。
向来做事就比一大爷敞亮,咱都是小辈,许多事情还不懂,可不得指望着您给说道说道,也好在院里向你学习学习。”
瞧这话说的,又是拔高了刘海中的层次,还表达了周安民这三人谦虚的态度。
又将刘海中跟易中海相比,说的他高人一筹。
刘海中闻言眼睛一亮,他就爱听这话,感觉周安民说到自己心里去了。
将筷子一放,便将晌午在一车间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特别强调了一下易中海和稀泥故意说傻柱跟秦京茹是一家子的事情。
闻言阎解成和许大茂脸色都不太好看。
两个人阴沉着脸,立马就愤怒的一批。
“我去,这一大爷还真不是人啊,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净给傻柱出这个骚主意,这不是明摆着欺骗一车间李主任和咱们杨厂长嘛!二大爷,你看这事儿办的,比你就差一大截。”
阎解成也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找到了问题所在,还故意吹捧了一下二大爷。
他看出来了,二大爷在院里跟一大爷明面上和和气气的,实际上根本就不服易中海。
自然逮到机会就不会错过搞易中海。
“谁说不是呢!平时傻柱跟一大爷在院里那就跟亲父子差不多,他看到傻柱要被送厂长那,还要被扭送保卫科。”
“你说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人带走嘛?这穿一条裤子的爷俩还真是让人长见识啊。”
“又是蹿岗又是戏弄女的,这易中海还真敢隐瞒包庇,真是胆子大啊。”
许大茂恨的龇牙咧嘴。
他在院里就跟傻柱不对付,打了多少年的仗。
一直被傻柱给压制着,好不容易看到傻柱碰到钉子,却被易中海轻飘飘几句话就给化解了。
这心里那个气呀,比被人说是不下蛋的公鸡还要气。
傻柱要是出了事情,他都能把嘴笑歪。
可现在这个一大爷易中海也出来给傻柱和稀泥。
这能忍?
那可是秦京茹啊!谁不想沾一手?
现在一大爷放出话说傻柱跟京茹是相好,这不是大白天的说瞎话嘛。
我许大茂尝不到的,你傻柱也别想尝。
许大茂愤愤的骂着,眯着眼睛意难平。
但他思来想去,就恨自己当时不在场,否则一定要揭穿一大爷道貌岸然的真面目。
此时事情都结束了,他也没办法了。
周安民淡然的看着这二大爷阎解成和许大茂。
对他们的心境猜测了个大概。
这阎解成看上去义愤填膺的,实际上心里乐呵着呢,他就怕这院里没热闹看,巴不得事情闹大。
此时他附和,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给火中添柴。
你要他真做什么去揭发一大爷,他绝对是不敢的。
反观许大茂急的抓耳挠腮,是真对傻柱和易中海这对家父子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