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院子里的败类呀!”
阎埠贵一听棒梗的话,就气上心头了。
好家伙,原来是傻柱这个坏焉盯上了自己钓的鱼!
“唉,谁骂我败类?”
“你才败类呢!”
傻柱不明就里的声音忽然在人群中响起。
他是在外面饭馆那里,把那几条腌鱼给卖掉。
一回来就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才走近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就听到阎埠贵在对自己破口大骂。
于是大声回骂了过去。
“傻柱!你来的正好!”
“你快给我过来!我问你,你是不是教唆棒梗偷我家的腌鱼,然后给你拿去卖给饭馆?”
阎埠贵一看到傻柱,马上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对着傻柱质问道。
听到阎埠贵的大声质问,傻柱人一下就麻了。
他这时候才发现,棒梗正在一旁大哭着。
他看了眼棒梗,眼神之中满是幽怨。
这就把自己给卖了?
不讲武德啊!
“傻柱,你说话!”
阎埠贵跺着脚大声质问着,他也是气坏了,一张瘦长老脸都涨得通红。
“我……”
傻柱有心狡辩,可棒梗那混小子都把自己给卖了,那还能说啥呢!
只好臊眉耷眼的低头闷声应了一句:“是……”
“说啥呢,大声点!”阎埠贵喊道。
“是!”傻柱赌气似的大声喊了一声。
他也是倒霉,自从丢了大厨的岗位下方到车间,又从车间被贬成一个扫厕所的。
他的地位是一落千里不说,收入也跟着锐减。
房子也给周安民占了,自己每个月还要给一大爷交房租,除去其他花销,扫厕所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用。
他也是没办法才想出偷阎埠贵家腌鱼这样的馊主意,想着能赚点外快,改善下伙食或者买双新鞋什么的。
没想到,那几条鱼才刚出手,回头棒梗就把自己给卖了。
这四合院里还真的没一个好人呐!
“行啊,你认了是吧?”阎埠贵气得巍巍颤颤地举起手指指着傻柱。
这些鱼可都是自己好不容易钓回来的,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那……安民!是保卫处的科长,也是纠察队的队长!你说说该怎么办!?”
阎埠贵忽然对着人群中的周安民问道。
在傻柱回来之前,周安民就已经在围观群众里待着,并且知道了来龙去脉了。
不过这事他掺合进去也没什么好处,也就懒得管。
这阎埠贵虽然被周安民抢了儿媳妇,给他家戴了顶大绿帽,成了四合院里街坊们的笑柄。
可这时候还是得让周安民来主持公道。
没办法,阎埠贵跟易中海刘海中这三个大爷,经过被周安民连番整治之后,都声望尽失了,就剩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头衔了。
但是,实际上谁也没拿他们当回事。
院子里真正的主心骨,说一不二的人,还得是周安民。
“何雨柱偷鸡摸狗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屡教屡犯,按照规矩,该把他从轧钢厂里彻底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