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民看向**一滩湿痕,这才明白过来。
他有些无奈,这到底是汗渍还是啥呀?
哎,这床单可不能让秦淮茹去洗,不然误会可就大了,自己好心帮人做针灸,到头来还要洗床单,好人没好报呀!
………………
“哎!”
院子里,傻柱坐在一马扎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哟,傻柱,有心事啊?说出来让三大爷给你参详参详?”
旁边的阎埠贵正在浇花,看到傻柱叹气就好奇地问了句。
阎埠贵其实现在心里也是苦闷得不行啊,他刚被周安民坑了五百块呢!
之前被那小子坑了一百多,他家就两个多月没吃肉了,这次又被坑了五百,那还不得一两年都不吃肉,才能把被坑的钱给省回来?
一想到自己未来一两年都没肉吃,阎埠贵就一阵心堵,只能出来浇花分散下注意力,结果就看到傻柱坐在不远处叹气。
“你能参详什么呀?”傻柱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除了一大爷,傻柱就从没把院子里的其他大爷放眼里,尤其是这抠抠搜搜,整天就在算计别人的阎埠贵!
他能给阎埠贵喊一声三大爷,都算是给对方面子了。
“嘿,你这怎么说话呢,好歹我比你年长,吃盐比你吃饭都要多,不然怎么当院子里的三大爷?!”
阎埠贵就不乐意了,虽然他不是刘海中那样的官迷,可也希望别人尊重一下自己这三大爷的身份。
傻柱想了想,反正自己别憋在心里也难受,干脆就说出来算了。
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昨晚啊,我梦到我老娘了,她说我都三十岁了还打着光棍太不像话,让我赶紧找个媳妇儿成家……”
“这四合院里的女人,跟我年纪合适的都成了家,其他的年纪又太小。”
“我家里也每个老人帮衬,从哪去找媳妇儿跟我成家呀……”
他也知道自己老大不小了,现在心里是真的急啊。
本来他还馋着秦淮茹,想着对方虽然是寡妇,还带着三个拖油瓶,但奈何脸蛋漂亮,身段诱人,自己娶上她也不委屈。而且舔着舔着,他还真喜欢上这种舔女神的日子。
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周安民把自己的女神给截胡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阎埠贵听了傻柱的话,厚重眼镜背后的一双眼珠子一转,忽然心里就有了盘算。
自己被周安民坑了这么多钱,可不能被白坑。
不过周安民这煞星他是万万惹不得的了,得从别人身上下手给找补回来。
眼前这傻柱可不就是一块肥肉吗?
傻柱,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我们学校有个年轻的女老师,小了你几岁,可也正是适婚年龄,人也漂亮,跟你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