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个不知道哪家宗门的人看上了花妙晴,然后傻不愣登的要大献殷勤,然而献殷勤的第一天,就直接撞上了司徒德,据说司徒德当场大发雷霆,硬生生的骂哭了花妙晴,要知道,这段时日以来花妙晴几乎都没怎么出过住所,”说到这,林殊一脸困惑,“其实我也不是很理解司徒德的操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哭自家徒弟,可一点都不像谣言里传的司徒德把花妙晴捧在心上那般模样。
“不过,第二天又大张旗鼓的搞了个大赔礼哄人,也不知道这司徒德究竟在想些什么?”然后林殊又感叹似的摇了摇头,“那花妙晴也是的,居然能忍受这么一个反复的人。”
沈毅随手扔了一颗葡萄丢进了溪水里,立马就引来了一群小鱼儿争先抢后,“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和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关呢?”
“嗯,确实如你所说,可是架不住他们,非要舞到我们面前啊!从那之后,花妙晴哪怕不经意间看了一个人,司徒德就仿佛疯了一般,要不是还有太上长老们镇着,那些被无辜牵连的人怕不是连命都没得咯,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被这样一个高阶修士盯着,啧啧,简直寝食难安哦。”
林殊啧啧了两声,然后就一副索然无味的模样,“反正那一段时间,见到他俩都是绕道着走的,也幸好没过几天,师傅他们就回来了,然后这两位就被好言好语的送走了。”
想到那一天掌门的“好言好语”林殊就忍不住想笑,自家掌门实在是太直白了,司徒德那家伙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敢再甩袖离开了,整个人灰溜溜的,和刚来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反正与我们无关,”林殊已经失去了兴致,转头看着正在投喂着鱼儿的沈毅,“告诉我今年酿的酒多不多?骆颖可是说了你又酿出了一种了不起的酒。”
“?”沈毅斜视了林殊一眼,“她又不懂酒,她说了你就信吗?”
“她是不懂酒,可是她知道,仅仅闻了几吸你身上沾染的味道就能够令一个金丹后期的人微醺,嘿嘿,这还用人说吗?”林殊眨了眨眼,一脸得瑟的看着沈毅,“快说,这又是什么酒?”
“什么酒啊,我还没给他取名字。”沈毅一边喂鱼,一边回想起了这种酒酿造的过程,失误有时候也是灵感。
“我帮你想啊!”林殊殷勤的伸出了一根掐着的小拇指,“给我来一口就行。”
回过神来的沈毅一把推开了林殊的大脸,“那可能你得失望,此酒非元婴期不能喝。”
“?你别唬我!”林殊才不信呢。
“我已踏入金丹后期,随时可以突破元婴。”沈毅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
“???不是,你不是才到后期的吗?”林殊睁大了眼睛,自己是知道这一次任务中沈毅突破到后期的,但是,这才几日,居然要突破元婴了吗?“进阶之事,不可胡闹,根基不稳要出大事的!”林殊连忙伸手就要去查看沈毅的状况,然而,却抓了个空。
沈毅借助扔葡萄的姿势躲过了林殊的手,“淡定一点,你以为你喝的酒用什么方式酿造的?自然是以我本身的灵力,压制成的灵气精华,每一次酿酒的过程,都是将我自身的灵气用空,然后不断的在灵气进出之间寻找平衡拓宽身体容纳量,未尝不是一种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