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贵?你知道一壶酒在这里卖多少钱吗?”司徒亮嘲讽的看着卡尔萨斯问道。
“最多不过五百金币。”卡尔萨斯想了想,即便是自己父亲的藏酒,最贵的也不超过一千金币,卡尔萨斯不相信这个酒馆卖的酒可以超过五百金币,如果随随便便一个地方就有超越自己喝的酒的实力,那莫尔西多的藏酒未免太廉价了?
“五千金币。”司徒亮还是微微嘲讽的说道。
“怎么这么贵?”卡尔萨斯有些难以置信。一壶酒五千金币,五壶酒,那可是两万五千金币啊!两万五千金币,都可以买很多装备了,甚至半神器都有可能买到。可这个酒楼轻轻松松卖一点就赚了回来。
“都说了,这卖的不是酒,是嫖资,以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的姿色,**手段都是顶尖的,而且你看她**还铺着一层极为柔软的羽毛,那就代表着她还像那些羽毛一样纯净,所以,也就是说她还只是一个处女。”司徒亮用手捏了捏眉头,虽然有些烦躁,但是依旧还是认真的给卡尔萨斯讲解这些问题。
“那……”卡尔萨斯似乎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司徒亮确实摆了摆手,然后说道。
“不要在操心这些小事了。我们过来是为了探听正事,忙完了之后,我请你重新来一次这。”
卡尔萨斯点了点头,心中想到,自己刚刚就是准备让司徒亮点酒,他们该喝酒了,不,是该听听周围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卡尔萨斯和司徒亮随意的做了一个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线面不断穿梭在各个珠帘的男人,以及一些没有拉起布帘的女人,有些女人甚至就**裸的朝着二楼抛着眉眼,放着电,即便是卡尔萨斯都最少收获了数十个媚眼。
卡尔萨斯脸的莫名的红了起来,然后好像被的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居然还会脸红,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雏了,于是整个一楼的那些女子一旦有机会,就会给卡尔萨斯抛媚眼,搞得卡尔萨斯竟然是不敢继续看一楼了。
看到这一幕的司徒亮则是哈哈笑了两声,却是没有丝毫打算帮助卡尔萨斯脱离这个尴尬局面的打算。
卡尔萨斯他们坐下不久后,就有侍者送来了一壶酒,看到五千金币的酒就摆在自己面前,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于是卡尔萨斯摔先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就开始喝。
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太过于……平凡了。
这杯酒别说是和莫尔西多的藏品比了,就算是卡尔萨斯第一次一个人去努比酒馆点的那壶特色酒都要比这酒好喝许多。
卡尔萨斯顿时有些失望,但是想到这酒之所以卖就是为了收嫖资,所以又不能真的把那个侍者喊过来斥责一顿,五千金币的酒就这鬼样子?
于是给司徒亮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自己杯子里面的酒,卡尔萨斯是不打算会继续喝了,实在是莫尔西多的藏酒养刁了卡尔塞斯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