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长老也一改以往的作风,不在与他交好,不再理会他的任何事,甚至做出许多损害他利益的事,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彻底离开祁云宗。
在后来的唐城,最终选择离开,连告别的机会都没给他留,甚至做出更加决裂的事来。
“海长老!”伴随一声称呼,海长老逐渐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再多说别的,老夫既然已经将事情弄成这样,就不会在后悔了。”
宗主闻言,无奈地叹息道,“当初你两争夺这个位置,本座就不该听从他的话,让你上位,还处处压制你,更不该让你产生那种想法,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海长老闻言,不在多说别的,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此时所拥有东西,都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而来,可当初却被处处压制,年出头之日都没有,一时间也让自己心生怒火,不知该如何才能闯出去。
唐江见宗主出现之时,人就退到了一旁,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自己的师傅,毕竟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代表了师傅,若是因此让师傅失去那些东西,那他可就真的做错了。
前宗主无奈地叹息道,“海长老,本座没想到你会因为一己之私,将这个孩子死死的压在这,但是我此时想要告诉你,当初的是跟这个孩子的爹娘没任何关系,他也从未想过要压制你,而你成为长老也是他举荐,之所以那样做,不过是想让你能努力点,而不是继续颓废下去,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老夫所言都是事实,你最不该的就是做错了这件事。”
海长老忍着剧痛,抬头看了一眼唐江的方向,嘴角扬起无奈地笑,“宗主,你最不该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给我说这些,毕竟我当初确实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更不知我恨了那多年,做错了那么多事,最终却恨错了人,做错了事,真是太可笑了。”
宗主无奈的叹息一声,回头看向云长老他们,“不必再审了,我们走吧!”
云长老跟象长老闻言,一同随他离开。
唐江本想跟着离开,却被海长老叫住,“唐江……”
他微微站定脚步,眼神依旧冰冷地盯着他,“你有何事?”
海长老看着宗主他们离开,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唐江,老夫知错了,可惜老夫无法反悔,此时也不想再说些别的,当初的事,我们谁也不知是对是错,但对于你的事,老夫同你道歉,以往没能给你的东西,老夫也想……”
“不必了!”唐江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所有的东西,我都会分给未能得到你的关注,依旧留在祁云宗的弟子,至于你的那些亲信,或许他们会选择离开祁云宗,但若是留下来,恐怕不会再有上升的空间,毕竟谁也不喜欢留一个会背叛自己的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