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长老闻言,无奈地冷哼道,“不用你担心了,他们现在的态度,已经没了当初的雄心壮志,若是再不找到一个可以代替圣子殿下,让他们的信心再次回来的人,老夫担心这群弟子压根就没任何想要学习的心思了。”
听闻两位长老的话,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刚开始其实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陈天风的原因,而是偶然之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才知晓,原来圣子殿下,在他们这些弟子的心中,早已超过了他们这些长老跟师傅,所以当陈天风被苏家宗主陷害之后,他们简直快疯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压根不敢独自闯出去对苏家人动手。
宗主见他们愤怒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他们先前找陈天风麻烦的时候,虽说那些事压根不存在,可并不代表他不记得,尤其是当初云长老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事情,现在好像都已经看顺眼了,而且也在暗地里开始支持当初陈天风所做的事,可惜有些事毕竟来到太晚,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宗主无奈地叹息一声,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话,“圣子殿下这件事,我们先放在一边,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事,其他宗门对我们已经产生了一致的想法,若是我们在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待他们真的联合起来,祁云宗恐怕就不复存在了!”
“不会的!”象长老非常生气地站起身来,“宗主,只要我们人心齐,就一定能够将这件事给处理好,大不了我们就先天风之前的那样,将他们都给打服气了,自然不会再有这样的问题出现。”
“象狂山……”云长老严厉地开口道,“你可知我们的实力跟他们比起来,有着千分之一的差别,再加上我们的年岁都不小,而刚成长起来的弟子,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都未达到可以跟他们斗一斗的能力,若是赶鸭子上架,吃亏的只能是我们,难道你可没有想要,若是真的那样做,我们将会失去什么?”
闻言,象狂山更加生气道,“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倒是告诉老夫,如何才能将祁云宗从这场危机中解救出来,才能让我们的弟子,再不面对死亡的事情上,产生不战而退的想法,你倒是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老夫所提的意见。”
云长老也不想这样做,可惜他并不是象狂山,更加不可能见祁云宗所有弟子的性命都丢在一边,只为了一时的胜利。
宗主见两人又开始闹腾,有些头疼地捂着脑袋,“你两若是没有新的办法,那就别在这吵了,该回去就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这烦本座。”
被宗主怒斥的两人,脸色稍微变化一下,沉默地坐下来,互相怒斥一声,偏头看向别的地方。
宗主见到两人的举动,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看向海长老,“海长老,不知你有什么想法,若是可以你也可以说出来……”
第一次被宗主这样问起话的海长老,稍微愣了一下,随后淡然地开口道,“回禀宗主,依照老夫看,这件事若是想要解决,除非让各个门派都心满意足,甚至看到我们的诚意,或许可以将这件事给解决掉。”
“呵呵……”象狂山听到他所说的话,不由得冷笑道,“你还真是厉害,让他们心满意足,别人都打到你家门了,你还想端着一碗肉去让人家来吃口,你还真是大方的让人吃惊……”
云长老也觉得他所说的话有点过分,但表现的并不像象狂山那般激烈,毕竟在座的都是祁云宗多年来的长老,心里最看重的就是祁云宗的未来,所以他们所想的都是为了祁云宗好,自然不存在别的想法。
差点被象狂山几句话给刺激到的海长老,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象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中,老夫就是一个卖主求荣的人,还是在你心中,老夫压根配不上祁云宗长老的这个位置,所以你才一直针对老夫。”
象狂山淡然一笑,“哪敢,你海长老如此离开,老夫就算是想要对付你,也要好好想想,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你,岂不是会被暗地里算计,到时候找人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你……”海长老被他的话气得半死,却又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讨厌的人,就在此时齐名经过门徒的带领下,淡然地走了进来,在跟所有长老施礼之后。
齐名将刚刚所遇到的东西呈上,“宗主,各位长老,这是弟子在余韵师姐那里得到的东西,不知为何余韵师姐见到这东西,就跟疯了一样,一直追逐,直到昏厥,身体还未恢复,不知为何缘故。”
海长老见到他手中的东西,眉头微微一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象狂山跟云长老再见到齐名手中的东西之后,两人紧张地看着齐名,“齐名,你快将此物丢到一旁,然后默念清心诀,或者现在去喝水,我们不让你停下来,你千万别停下来。”
不知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齐名,稍微愣了一下,还是按照两人所说的去做。
而两人再见到他的举动之后,联手一起将此物封印起来,随后拿出另外一种可以收起的东西,将此物彻底收好之后,在将齐名找来。
待人回来之后,象狂山脸色难看地盯着他,“你告诉为师,这东西你触碰了多少,可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若是有的话,你最好现在给我们说清楚,千万别隐瞒……”
齐名不知师傅为何如此生气,但是他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随后就像是做错事一样,安静地跪在地上,等到师傅跟宗主他们的处罚,毕竟这种事不管严不严重,都是他的失职,若是因此伤害到宗主跟其余人,那都是他的居心不良,以及他的野心作乱,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所以他必须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