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触碰那东西的宗主,淡漠地看向王长老,“王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长老还未开口,一旁的象长老立马激动起来,“王二旦,如此这般阻拦,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若是不愿帮助天风找到救治的方法,大可直接离开,何必在这再三阻拦。”
云长老虽未开口,可眼神中已然出现不一样的目光,他死死地盯着王长老,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个解释。
王长老快速调整心中的怒火。假装愤怒,“象狂山,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不过是不想让宗主冒险罢了,若是你们相看,我亲自去掀开,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口中的我,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可他的手还未拿到本书籍,就见到那本书籍被另外一只手拿走。
王长老抬头见到陈天风,差点没有被吓得往后退,他强忍害怕,假装淡然地看向他,“陈天风,如此忽略长老,你这可是犯了祁云宗的大罪。”
以往面向象长老跟云长老他们都还带一点尊敬的陈天风,淡漠地看向他,“听闻,在这件事上,你选了隔岸观火,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我如何对待你的态度?”
面对陈天风毫不客气的话,王长老脸色迅速变得很难看,捏紧拳头,不甘心地盯着他,“陈天风,老夫刚才所言都是为了祁云宗好,余韵不过是宗派里的一名女弟子,即使你再喜欢,将她养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好,现在她昏迷不醒,很有可能被你的仇家算计,为了我们祁云宗好,你最好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千万别牵扯到我们身上,作为长老,我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可为了祁云宗,我毅然表明我的态度,你不可用这种事,挑起祁云宗跟别的宗派的矛盾。”
“王二旦,你有什么资格代表长老团这样说,再说这件事我们压根就不知道,你愿意做,那你就去做,别说什么我们长老团的事。”生怕陈天风因为王长老的话,做出损害祁云宗的事,象长老迅速反驳道。
闻言,陈天风淡然地看向象长老,“象长老,既然他所说的并不能算入长老团,可他已经成功惹怒了我,不如我给你们好好审问一下,一个身为祁云宗的长老,是如何做出背叛宗主,背叛祁云宗的事情来。”
说完陈天风迅速将另外一只手中的药丸丢入王长老的口中,眼睁睁看着他奋力想要将药丸弄出来,可惜却于事无补。
见到陈天风的举动,宗主稍微犹豫了一下,可想到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以及王长老在这件事的表现,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来。
王长老弄了一会儿,并未将药丸弄出来,气愤地冲到陈天风面前,恶狠狠地朝着他吼道,“陈天风,我可是你的长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最好将药丸的解药给我,不然我让你滚出祁云宗,让你成为整个元洲被人嫌弃之人。”
“哼!”陈天风冷哼一声,“既然你的本事如此之大,那为何要屈居于小小的长老之位,虽说我们祁云宗的名声挺好,但也不太适合你。”
王长老冰冷地回应道,“那是因为我们的人,已经在暗处准备了,只要见祁云宗的弟子们,教的自私自利,到时候想要瓦解整个祁云宗不是很简单的事,再说我王二旦,身为祁云宗的长老,虽说不能跟一把手相比,但也是最好的,我可以收取更多的好处,还能在宗主离开之时,使用自己的权利,可惜遇到了象狂山那样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