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白喻便不再有多余胡扯,径直向他屋里走来。
白喻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尽快打点行装,唐凌当然也不想再继续把他带走。
尽管唐凌很清楚大伯这边一定有什么毛病,但为了不被人家狗急跳墙,唐凌认为他所必需的礼节是应该做到的。
但见唐凌慢慢走到厅堂里,看大伯在厅堂第一位之上。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暂时离开了,感谢白大伯昨天晚上对我们的照顾。”说完唐凌微向白喻大伯俯身。
原本唐凌并不想拿白喻在手里,毕竟唐凌完全不知道白喻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但唐凌想到自己身边有白喻,自己等于有一个安全人质,当然自己也没有别的反对意见。
大伯看了唐凌一眼,想一大早走,不由微笑着拿下唐凌的包袱:“呵呵,哪来一大早就上路了。”
这时大伯不自觉地拍着手,马上有几个厨子进来。
做大伯的看厨子的全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由继续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些精美菜肴,我想你们可以吃完了中饭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白喻大伯也要账房为他们再取些银两,好让他们上路倒够用。
白喻看他大伯想留下两人共进午餐,也就不自觉地对唐凌展开劝阻,要他直接留下。
“行,那我们就吃完了饭在离开,相信我们在晚上到来以前,依旧可以到达下一个城镇。”说完这句话唐凌坐下。
大伯看在唐凌同意的份上,眼里有一丝凉意出现,径直叫厨师动手烧菜。
不久,一碗饭精致异常的菜端上来,要大伯不停地夹。
唐凌看大伯不停地吃着大米饭而丝毫不动菜色,自己一样只是吃些米而不吃。
“啊...”
大家正吃着饭,白喻忽然捂着肚子疼得尖叫起来,她的眼睛全被猩红之色盖住。
唐凌望着白喻地目光和白喻地作法,忍不住冲白喻大伯怒道:“饭菜里竟然有毒。”
正当唐凌的话音刚落下来的时候,大伯的目光里有短暂的慌张出现。
但大伯终究还是自己白家地的控制人,立刻把自己地情绪稳定下来,愤怒地说:“怎麽会是我杀了我外甥女?”
这时大伯蹲坐在白喻的旁边,手上有一丝能量迸发出来直接帮助白喻侦测。
唐凌的手搭在胸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倒想知道大伯究竟想说什么。
却见大伯看着眼前白喻,再认真地帮助白喻探测,温柔地说:“他应该是旧病复发,可能不能跟着你一起离开了。”
说完这句话,大伯直接把眼睛盯着周围其他白家人看,叫他们把人直接抱起来。
唐凌看大伯已有所动作,不自觉地向大伯点点头,知道这方法最好。
也许是白喻在生理之上出了毛病,唐凌逼不得已,同意大伯提出的要求,使其也在白家内部持续存在。尽管唐凌很清楚大伯的想法会带来麻烦,但为白喻,他还是不得不留。
一方面唐凌并不知道大伯是否会对白喻下手,另一方面唐凌本人需要从内部看是否有什么不对劲。
既然已定,唐凌也就自然不可能再继续立于厅堂之内。
却见唐凌收拾行李,直接拎起行李,回屋里,他很清楚,马上就要在屋里呆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