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在高台之上的邙拭帝都不淡定的站了起来。
大约三人高,四人围抱的黑熊居然被砍成了两半。
而且切口整齐,连毛边都没有,这说明是一招所致。
只是一招而已,竟然能有如此威力。
邙拭帝扪心自问,就算是当年的自己,恐怕也不能有这种能力。
在场的文官也许还不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武将不同。
有些定力不足的将军,已经站了起来,“这,真是七王爷所为?!”
“是的父亲,孩儿亲眼所见。”七王爷和几个贵公子也从为猎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将军之子如此回答。
“老七。”邙拭帝从高台上走下来,热切的看着这个贵妃给他生的优秀儿子。
七王爷并不适应这种热烈的带着父爱的眼光,微微后退两步,行了君臣之礼,“儿臣无能,刚才受剑气所伤略感不适,还请父皇允许儿臣回去休息。”
“这么说,黑熊是你用凤鸣剑斩杀的了?”
“是。”七王爷淡定如狗。
但是他越是淡定,周围的武将看他的眼神就越是热切,就仿佛在看下一任皇帝了。
立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元妃不乐意了,温言细语的提醒皇帝。
“皇上,这黑熊是何等的凶兽难道就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人砍?总得有人帮忙固定凶兽才是。”这功劳也不能只给老七一个人吧。
皇帝点点头,然后问邙天祈身后的几个贵公子。
“你们可有和七王爷联手?”
“这……”几个贵公子不约而同的低着头,吞吞吐吐的半天憋不住一个屁来。
“说啊!皇上问话还不回答!”又是刚才那个暴躁将军,见自己儿子畏首畏尾的就来气。
那将军之子被自己老子吼了一句,只能硬着头皮说,“儿子就是……就……说出来也丢人,但是实际上儿子就是去当了诱饵而已。”
其余几个贵公子也低着头不反驳,显然是默认了。
元妃不死心,这么大好的刷功劳的机会总不能白白溜走,于是又问,“那太子和二皇子呢?”
“……在旁边看。”
皇帝:“……”
这小子也忒实诚了点。
“儿臣告退。”七王爷不喜欢看这种闹剧,领着冯亦程就走。
邙拭帝刚要叫住老七,然后就听后面轿子里一声声的哀嚎。
“父皇,父皇,您要给儿臣做主啊!”
不是太子邙天岚又是谁。
邙天禄抱着剑下跪,“父皇,儿臣有罪,是儿臣没保护好太子哥。”
邙拭帝掀开帘子一看。
邙天岚的一整条裤腿已经被血水浸透。
“传太医!!”
邙天岚到底是储君。
邙拭帝守在太子床前直到太医给邙天岚包扎完毕。
“太子伤势如何?”邙拭帝神情严肃的问。
虽然问的是伤势,但是连胡子都白了的太医怎么会不明白皇帝想问什么呢。
于是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微臣还不敢断定,要待太子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若是瘸了,这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七王爷院。
“你当真被剑气所伤?伤哪里了?”
“本王倒数三秒,你要是还不把手从本王胸口拿开,这手也就别要了。”七王爷脸黑的能刮得下来灰。
别以为趁着他打坐调息的时候就可以**,简直没大没小!
“三二一。”
“嗖!”我们六司长把手缩了回去。
就是这么乖,这么听话,这么懂事!
“你今天好帅啊!”冯亦程捧着脸,看着坐在**的七王爷。
邙天祈没理他,一脸花痴的样子。
王爷嫌弃的想,这货以后可怎么娶的到媳妇。
“上来。”
“啊?”冯亦程惊了一下,现在已经发展到“自己动”的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