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将军过誉了。”冯亦程忙着出去问情况,所以完全没有坐下来喝一杯的心情。
但是则予今天非常热情的要帮他轻功,三番五次的让喝酒。
一来二去的冯亦程也算是明白了,这老将军是想拖住他。
于是六司长机智的打翻了七王爷的酒壶。
“哎呀,酒壶碎了,属下去帮王爷换一个。”说完转身就走。
刚一出来,果然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暗卫。
“出什么事了?”
“回司长,张哥查到了今晚的那帮黑衣人,是则将军运粮队的一伙人。”
“现在人在哪里?”
“人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是现在找不到理由去搜查。”
“这好办。”冯亦程颠了颠刚才从七王爷身上顺下来的玉佩。
“去吧。”‘
“是,司长。”对于长期偷鸡摸狗歪门邪道下三滥的六司暗卫来说,就算是司长什么都没说,他们也明白应该这么做了。
不就是栽赃陷害吗,我们简直不要太擅长。
冯亦程回去夜宴上,刚给王爷满了一壶酒,然后花容失色,不是,然后大惊失色的喊,“王爷,您的玉佩不见了!”
七王爷低头一看,然后从他夸张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不对来,于是秒配合,“那玉佩可是父皇御赐之物,快快找找!”
这话一出,大厅内所有人都开始帮忙找。、
找了一阵,一无所获。
冯亦程一脸忧愁,“王爷今日除了去过运量军营之外,可还去过别的地方?”
七王爷冷静道,“本王不曾去过别的地方了。”
台下的褚大郎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主仆二人又要演什么把戏了。
但是则予不一样,他已经慌了,于是连忙起身,“王爷稍安勿躁,老臣这就回去军营查查王爷的玉佩。”
话说的圆满,但是行动到底是迟了一步。
“报!”一个暗卫非常适时的冲进来,“禀报王爷,司长,属下路过军营看到了有人盗窃王爷的玉佩。”
“哦?”七王爷看着则予。
“你胡说什么!”则予很慌,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王爷过去。
这一质问非常铿锵有力,但是我们六司的暗卫都是狼人,于是面不改色,
“属下没有胡说,属下的确是亲眼所见,如若有半个假话,属下愿意天打雷劈头顶冒烟脚底生疮死后化作一滩烂泥扔千人践踏升华成为一团空气被万人吞吐!”
冯亦程:“……”
七王爷:呵,一听就是冯六那下三滥教的。
则予:……这毒誓简直让他不知道如何反驳。
于是六司长以“找出偷盗王爷玉佩之人”的幌子一路到了军营。
军营的人收到消息还以为是一路查过来,所以都列好队伍等待着,也顺便想着能拖延一下时间。
但是他们错了,六爷这人从来不按照套路来,就这么直直接接的朝着三营房去了。
“来人啊,搜!”冯亦程举着七王爷的令牌,一声清喝之后,暗卫们鱼贯而入。
很快,张副司长就从一个长相算得上标致的男人身上找到了玉佩。
“喝!”六司长非常惊讶,“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做上了偷盗之事!”
又看看这人身上的刀痕。
看起来是和老张动过手了。
“你少污蔑我!我没有偷过什么玉佩,这是这人强行塞到我身上的。”那标志男伸手指向张二狗。
冯亦程挑眉,问老张:“你可确定是他?”
张二狗点头,“没错,属下确定是他。”刚才已经对过招了,这人就是那天射杀了此刻之后,从张二狗手上逃走的那一个。
既然交过手了,想来也不会出错。
“来人,把这个盗窃匪徒给本司长绑了。”冯亦程心里喜滋滋的,总算是抓了个知道内情的人了,今晚上就好好审审。
只是还没等暗卫们绑好,则予就匆匆赶来了,“六司长,六司长,这人可绑不得啊。”
“哦?”
在标志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冯亦程就知道他是谁了,不就是褚大郎别院里的那个“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