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看似光明磊落的男人怎么这么阴恻恻!
“给我解药。”冯亦程走到他床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
“不给。”
冯亦程:“……”你在傲娇什么?
“你不给我就不会自己找?”趁着你现在是个废人的状态。
于是冯亦程开始上下其手,脱了外套脱中衣。
“卑职来给王爷换药,卑……北北北北而别别被……卑职出去了。”医者简直快要吓出心脏病了,为什么敲门也不回应,就因为忙着干这种事情吗、。
可是王爷的伤没好,可是现在还是大白天,真是!
都撞见好多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大早上的真是好糟心……
冯亦程神情一凛,随手给他把衣服拉好。
“进来吧,我在给王爷更衣。”六司长说的非常正气凛然。
“啊,是,六司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医者颤颤巍巍的进来,还捂着心脏,还一脸不相信的看了一下冯亦程。
冯亦程:“……”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你信不信我打你了?你这是什么不信任的眼神?是什么敷衍的口气?
冯亦程觉得自己心里堵,就那种开车遇上一个小时红灯的堵。
冯亦程霉里霉气的回去了。
路过晨训场的时候正好遇上散会的张二狗。
“冯哥,你怎么穿着夜行衣?”
“六司长你不是在房间里裹着棉被吗?怎么穿这么单薄的夜行衣。”
裹棉被?冯亦程不明就里。
也懒得解释了,总之现在的六司长,就不想说话,就很酷。
“冯哥冯哥。”
但是架不住张二狗的唠叨神功。
于是只能随口胡诌,“我就是白天出来测测夜行衣的反光面,试试看要不要改良一下,尽量让面料更加吸光,这样的话穿上就不容易被发现。”
暗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六司长在说什么,感觉好深奥,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但是听不懂没关系,一个会“化尸掌”的男人一定是在做一个与众不同且不甘平凡的事情!就是这么热血!就是这么沸腾!
于是大家纷纷表示六司长真是牛叉,真是了不起,连这种技术活都能做,简直是我们的偶像!
以至于大家还集体鼓起了掌。
冯亦程:“……”
就……行吧。
冯亦程回去洗个澡,顺便关上门看了看自己的右胸。
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就从皮肤状态上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啊。
但是越是这样表面正常,就说明毒性越强。
哎,冯亦程叹一口气,他已经猜到这男人是什么时候下毒的了,应该就是上次他给他挤毒血的时候。
难怪这狗男人这么好心,原来是察觉了他晚上外出,觉得这种不服从管理的暗卫不好管教,所以下了毒。
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阴毒!
冯亦程气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想要想想办法,找邙天祈拿点解药才行。
总不能白白送命不是。
于是冯亦程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准备仗着自己“宠卫”的身份,直接进入前院,然后进入邙天祈的房间,然后捏住他的喉咙,就这简单粗暴的问他,“狗男人,是交出性命还是交出解药!”
没错,就是这么酷!
冯亦程联想了一路,但是还没正式进入邙天祈的房间,这个计划就显示胎死腹中了。
因为侍卫们一遍一遍的报,“启禀王爷,凉城太守求见。”
“启禀王爷,段城知府大人求见。”
“启禀王爷,修城知府求见。”
“启禀王爷……”
冯亦程站在一边看着,这是干啥?当官的今天开会?
总不能是叫人来安排画他的通缉令吧?
嘶……
冯亦程还没想明白,七王府主院的门就开了,邙天祈身穿华服,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冷淡开口:“传。”
冯亦程:震惊!
他那么重的伤,居然还可以下床?
这么刚健?如此狼人?
要不是他嘴唇泛着白,冯亦程都要觉得这是个替身了。
不是他为什么要专门去看那个男人的唇,啊不是!哎我去!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