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颜色怎么这么黑,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腐肉的臭味。
转身再看看自己的小腿肚,皮肉被挤开之后能看到外面是黑血,里面已经是红血了。
冯亦程这个现代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的景象,一时之间忘记了要打架来着。
三两步离开那黑血,心有余悸的拍胸口,“这什么鬼东西?”
邙天祈没有回答,只是冷眼看他,“你先说说卧槽,是什么意思?”
冯亦程:“……”啊……这个呢,你听我说。
“就是……就是王爷吉祥的意思。”冯亦程面不改色的扯谎。
“嗯,很好。”
冯亦程吁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像是瞒过去了。
只是下一秒某个王爷就反悔了。
“来人,暗卫六司长对本王不敬,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外面的侍卫推门进来。
冯亦程这下慌了,白天的时候七司长的惨叫仿佛萦绕在耳边,二十大板,他莫不是要瓣瓣开花。
“属下知错,属下一时口不择言,请王爷恕罪。”冯亦程在瓣瓣被打开花走路不方便上药不方便和说说好话蒙混过去哪怕是忍辱负重也要好好活着之间。
非常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邙天祈居高临下的打量他,“私自出府,中了毒还不自知,还敢辱骂本王,冯六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冯亦程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血,心有余悸。
“王爷,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卧槽也不是脏话,是属下对王爷太过敬仰,想要送王爷一束花以表属下的崇敬之心,但是男人怎么可以送花,于是只能握一把草。”冯亦程面不改色的继续扯谎。
“还敢胡诌?”邙天祈似乎不太相信他的鬼话。
“属下所言千真万确,句句属实,字字法子肺腑,如有胡诌,属下愿意天诛地灭!”他一个无神论者,他怕屁咧。
要学学贾宝玉,发毒誓什么的简直张嘴就来。
“那你私自出府怎么说?”
“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也是想着为王爷分忧。”
邙天祈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目光触及到冯亦程的小腿的时候,微微皱眉。
尾腾从门口进来,看了一眼自家爷的脸色就明白了个大概。
“王爷,念在六司长今日救了多姑娘的份上,不如,就打十板吧?”
冯亦程略感激,能少十个是十个呀。
“嗯。”
于是乎,这个晚上注定了六司的人睡得不安稳,因为他们司长真是叫得太惨了。
“啊啊啊,草拟大爷!!”不仅有惨叫还有冯哥的素质XX连。
十板子下去,冯亦程吹弹可破的瓣瓣见了点血。
但是很奇怪,他不觉得很痛,反而觉得一身很轻松。
难不成自己受虐倾向?
想到这里冯亦程打了个冷颤。
张二狗巴巴的把自家司长扶进去之后,拿了药膏就要来脱冯亦程的裤子。
“滚滚滚,我自己上药。”
“你又看不见后面怎么上药,冯哥就别推辞了。”
“看不见你不会去给我找镜子吗?”
“镜子这种东西只有姑娘家家才有,这黑灯瞎火的我上哪去找?”
“滚蛋滚蛋,热水放下人都出去,老子自己上药!!”冯亦程非常暴躁。
六司的人没办法,只能退了出去。
冯亦程自己脱了裤子,看着血丝丝的瓣瓣,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不写作业被亲妈拿着竹条打的时候。
没想到穿越了之后还是没逃开瓣瓣开花这件事。
热水清洗了之后,冯亦程抹了些伤药。
准备反锁了门,今晚就这么趴着睡。
谁知道还没闭眼,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