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吧,这么小心眼的啊,就一个‘脱胎换蛊’就把你卖了呀兄弟。”白老望着钓鱼翁手里的鈭金杆“啧啧啧。”
“还好意思说我?不知道谁当初把方圆十里的乞丐全部打跑,就是为了让冯奕程能讨到一口饭吃?说我小心眼,你这护犊子也护得太深了吧。就连主子想偷偷去看冯奕程一眼都被你死死地拦下,就是为了能掩盖你把冯奕程揍了的事实!”
“别闹了,没看里面吗,林淦那厮给他吃了‘脱胎换蛊’,什么内伤外伤统统没了,别说主子了,就是这墨云大陆最好的医生都看不出来!”白老仿佛永远没个正经一般。
“快别钓了,走跟我下山,找林淦那厮打架去!”说完拉起钓鱼翁就走。
没过多久,那原本凿开的河面,煮茶的小石灶,统统被白雪所掩盖,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这天儿明明已经入夏,可傍晚时分却依旧得穿大衣,村中慈善堂内,四五十个少年光着膀子,齐跪在堂下,冯奕程茫然地看着四周。
“不会又穿越了吧,这一次是哪儿?土匪的山寨吗?这场面比传销还洗脑啊。”冯奕程小声嘀咕道。
只见一群黑衣人排着队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手里用钳子夹着烧红的烙铁,在每个人的手臂上印了下去,等等!!!烧红的烙铁!我是上辈子祸害了世界吧!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用烫猪皮的方式折磨我!!!
看着向他越逼越近的通红烙铁,冯奕程拼命向后缩着,但黑衣人力大如牛,死死地钳住了冯奕程。
大堂中充斥着他痛苦的声音,很奇怪,除了冯奕程以外,没有人叫。
屋外,刚从巫山回来的二老捂着脸一脸的黑线。
“你确定这是主上的种吗?怎么能窝囊成这样。”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不过他以前可是要强的不行,怎么从楼顶摔下来后就变得怂的一匹了。”
“他什么时候从房顶掉下来过?”代半山眯着眼睛突然间拿起鈭金杆对着白展堂半试探半威胁道。
白展堂一边讪笑一边用手指把鈭金杆从自己面前移开。
堂内的林淦瞟了二人这边一眼,不作声,看着底下才醒来却又被烙铁烫的快昏死过去的冯奕程,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这‘脱胎换蛊’给他到底值不值当,到底是不是主上的种啊?这么怂。
此刻冯奕程要是知道这林淦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比着国际手势,亲切地问候道:“你行你上啊,不能就不要比比”
门外,两个老头还在争执不休地讨论为什么林淦会从房顶掉下来。
代半山吓得跳起来:“什么!?他还失忆了!?白展堂你干了什么你?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主上!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嚣张。”
听到了冯奕程那杀猪般的声音,角落里一个小男孩颤抖着身体,眼睛盯着冯奕程,手轻轻抚摸着手臂上那突出的印痕。……
而远在京城的皇宫中,本是夜深人静之时,突然位处于那尊贵的院落里慌忙跑出来一个小太监,向御药房跑去。
“江太医,江太医,快快快,随奴家速速前往万岁爷那里。”
还在被褥里坐着弥天大梦的江太医被一声急促给吵醒。
二人一路小跑回到那充满了韵味且高贵的院落。
“所有人都有,绕慈善堂跑十圈。”说完白展堂提起一桶水泼在冯奕程身上,刚晕过去没多久的冯奕程又被泼醒了过来。
身上带着才烙印上的痕迹,就被堂上那个身着白衣的林淦命令到去跑步,就算冯奕程再傻也明白这绝不是单纯的抓了他的蛇这么简单,这其中绝对有更大的阴谋!
“把水袋给我放下!”林淦看着将水袋别在裤腰上的冯奕程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