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打算问莫山雪，莫山雪却很愿意问问他。
“都用四个魔盒，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强？”
“说吧，你怎么能找到我？你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变强了？”
……
莫山雪“自言自语”了约有半小时，顾音相忍无可忍，给她喂了几颗安眠药。
莫山雪又嚷嚷了约有半小时，终于“睡着”。
顾音相毕竟多用了一个魔盒，他看出了莫山雪在假寐，但并未戳破，反正他要的只是清静，而不是偷懒。虽然莫山雪“睡着”了，但他还是在监视着她。
终于熬到天亮，不过，离他出发送人还早得很。早上九点上班，从杜清昼家到研究院最多只要半小时，那很显然，杜清昼起床，至少也是八点之后。
可真的等到了八点，顾音相又陷入了徘徊。杜清昼常常迟到，甚至翘班，他回到家大约是凌晨三点，现在才不过八点，他起床了吗？要是没起床……
杜清昼没有说准确的时间，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想给顾音相足够的自由，而非刻意为难这个人。
他凌晨四点睡觉，下午一点才醒。醒来之后稍作思量，反正五点下班，那下午也不去了，不过就是损失一天的工资而已。
顾音相一直等到下午四点。都这个时候了，杜清昼绝对不可能去上班，如果他在家，那就能敲开门，如果不在家，也就是白跑一趟，总比呆在自己家提心吊胆要好。
于是，他启程了。只要把这个人成功交到杜清昼手上，无论以后出现什么变故，都不是他的责任。
杜清昼住在家属院，这一点顾音相是知道的。一路畅通无阻，到达目的地，他掐着莫山雪的脖颈上楼。
敲门。门开了。
“呃……白天来的？也行吧。你把手松开，有我在这里，她跑不了，你在外面也是这么掐着她的脖子吗？”
顾音相无言以对，惊觉大事不好。他过于迫切，而且太久没睡，注意力不集中，没有留心行人的目光。要把这些人都灭口，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能做到。
“要把他们全都……”
“不用，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也进来吧。莫山雪管理员，到这里来就不要想着逃走了。我能让组长抓住你一次，肯定也能抓你第二次。”
莫山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她诚惶诚恐地问道：“你是给他水晶魔盒的人？”
“我是给他水晶魔盒的人，也是给你水晶魔盒的人。这件事我们自己知晓就行，不必告诉别人。好了，请进。”
两人进屋后，杜清昼关上房门，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两个水晶魔盒。
两人一见这样的好东西，立刻目不转睛，心中充满各种复杂的想法。
顾音相猜测，这两个魔盒，至少有一个是他的。
莫山雪猜测，这两个魔盒，是杜清昼自用的，他拿出来只是“画饼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