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右手用力一划,表皮划开,不深,但也疼的她呲牙裂嘴。
血珠渗出的同时,疼的她额头上也出了汗,不过还好,她没疼的叫出声。
“娇娇,快放下刀,姨娘求你了。”荀姨娘见她动真格的,心猛的疼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
“姨娘,娇娇没叫出声。”孟娇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那姨娘猜猜,这一刀下去,娇娇会不会疼的叫出声?”
“别、别、别划,姨娘答应你,只要你问,姨娘知道的都说,快将刀放下,琥珀,快去叫府医。”荀姨娘哭着说道。
“荀姨娘,我去。”阿七抢先回答后,她出屋门,但她并不是去请府医,而是去马车上,拿苟得利给她准备急救包。
孟娇见荀姨娘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将小刀扔在一边,荀姨娘上去抱住她。“姨娘,可疼死娇娇了。”
“娇娇忍一下,阿七马上就回来。”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待阿七折回屋内,打开急救包,拿出碘酒。
“孟小姐,这次可是真疼,忍住。”阿七说着,将碘酒淋在了伤口上。
“姨娘,疼啊..”孟娇疼的身子都抖了,玲珑赶紧上前扶住她。
荀姨娘一手紧紧抱住孟娇,一手压住她淋了碘酒的胳膊。
阿七打开云南白药,撒在了伤口上,血,瞬间止住。
“姨娘,疼,可疼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荀姨娘流着眼泪安慰。
阿七打开纱布,包了两层,剪断,系好。
琥珀和玲珑都看呆了,这药真好啊,撒上就不出血了。
“姨娘,您说吧,娇娇听着。”孟娇抖着身子,说道。
“好、好,姨娘说。”荀姨娘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娇娇,娘的乖女儿,自己尝到了切肤之痛,娘不会再让你,体会锥心之痛。”
待她说完这句话,松开了孟娇,起身,眼中充满了戾气,对着玲珑说道:
“玲珑,将你家小姐带回去,好好照顾,如果你家小姐再受伤,此伤,必将百倍的出现在你身上。”
“是,姨娘。”玲珑吓的都不敢看荀姨娘的目光了。
孟娇愣愣的看着荀姨娘,本以为以此相逼,她会说出事情真相,结果呢,荀姨娘不但一字未说,还通过她的丫鬟,威胁了她。
锥心之痛四个字,却深深印入她的脑海,刚切开表皮一个小口子,她都疼的大叫,拿着锥子扎心,疼痛如何就不用多说了。
母女对赌第二局,本以为胜券在握,却又输的一败涂地。孟娇一句话没说,领着丫鬟出了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
第二天下了早朝,苏伦、林天佑、孟天德、吴枝远、蒋正英、官林枫,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辅国公府。
在招财的催促下,苟得利出了兵工厂,整理了着装,请几人进放客厅。
“几位世伯,可有事?”苟得利看着众人的脸色,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搞的这么严肃?招财倒了茶,退至他身后。
“贤婿、御史台参你结党。”苏伦直接说道。
这个该死的苗御史,今日一早上朝,就递奏折,皇上看完后,还点名让他们自己看。
恰恰看奏折的,正是这五人,他们当时就跪下反驳,说苟得利未结党,他们也从未参与结党。
“结党?我怎么不知道?”苟得利疑惑道。
他和谁结党了?谁又愿意和他结党?昨天皇上接近申时(15时—17时)末,才从他府上回宫。
还顺走了他一本,小学数学教课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