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她黑状?她先把她们的黑状翻出来,看她们怎么告。
“这才只是**,成衣布料这些,还没算进去呢?大嫂怎么说?”孟娇继续说道。
“娘,这可能是右相府,新请的绣娘也说不定,小姑,你是怎么知道的?”张霏雨不解的问道。
吴艳心里也是纳闷,对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除了得利府,就在尚书府呆着,也没见她出去逛街啊?难道是翠婆婆告诉她的?
“早知道大嫂一问三不知,再说麻将馆,除了刚开始两个月,大嫂操过心吗?除了孙家大嫂她们开了一家,另外还开了几家?”
“这可是娘主张要开的,现在平均每天,也就五至十两左右的进账,大嫂可想过,怎么招揽生意?”孟娇说着,看了吴艳一眼。
哼,要不是你身子重,她是不会这么轻松放过你的。
吴艳看着孟娇的目光,心道:你这个害人精,开麻将馆的主意,可是你出的,你有操心吗?现在拿这事儿,往她们妯娌身上扣?
“娘,您也知道,我现在身子重,要养胎,大嫂也忙着孟聪、孟明的学业,抽不出多少时间来,用心经营铺子。”
“对了小姑,你倒是想想办法,招揽麻将馆和布庄的生意。”吴艳看大嫂被噎,急忙为她开脱的同时,也把这害人精拉下水。
她们没操心,你操心了?你不是也没操心吗?
“娘,女儿跟您算笔账,您听听,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右相府不是销售**,一天十几两银子吗?”
“再加上成衣和布匹,一天算他五十两好了,这是刚开始,以后,肯定会有人仿制,销量也肯定会下降。”
“咱们就算他每天五十两,一个月是一千五百两,一年是一万八千两,他赚这点银子,算什么?”
“女儿别的不说,就单单京都葡萄酒,这个销售分红就是三万两银子。”
“再加上女儿谈成的葡萄酒厂,不到一成的分红,六万两,还有第二次分红,算一万两好了,这就是十万两。”
“再加上端午节,八郡的分红,女儿估计得有七、八万两,这就是一年,近二十万两的收入。”
“大嫂,你说小姑我,每年能为府上,创造二十万两的银子收入,右相府那个布庄,又算什么?”
“再说美容院的事,二嫂不会以为,你向干娘说了一句‘应向小辈这边,倾斜一点点’。”
“干娘就痛快的给了你,四郡开美容院铺子的权力吧?”
“还不是因为葡萄酒经营权,大嫂、二嫂是一点好处没捞到,我向干娘提议的?”
“娇娇,这真是你说的?”孟夫人听完,问道。
“可不是,本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早知道我就不向干娘说了。”孟娇一脸傲娇的说道。
你向翠婆婆说的?你骗鬼呢?再就是葡萄酒厂的份子,是你谈成的吗?那是纨绔苟,分给四府三成份子的好吧?
你自己利用翠婆婆,捞了京都经营权的一成份子,还在娘面前混淆视听。
呸,你个害人精,还人家布庄赚的银子算什么?你忘了冬天,你在她婚房开麻将馆,一天赚二两银子的事了?吴艳心中腹语。
“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对的,肉都在锅里,也不能让你大嫂、二嫂没有进项,娇娇做的对。”孟夫人夸奖道。
张霏雨听完,肺都气炸了,这合着,成了孟娇讨来的四郡美容院铺子,而不是翠婆婆给的似的。
你这个害人精,你自己的分红,每年最少二万多、三万两的银子,可没有算到公中。
你都攒了私房钱,要不是仗着婆婆宠你,凭什么让你,有那么多的私房钱?
这真是告状不成反被告,而且还得了婆婆的表扬,明明是你利用麻将馆的事儿,白白捞了,京都美容院的半成份子,到最后还是她们妯娌的不是。
你个害人精,赶紧长大嫁出去,害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