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解情况后,想做和事佬吧,自己没资格,想公开审案吧,又怕两边都得罪。
“几位大人,依下官看,私了对谁都好。”宁大人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对,宁大人说的对。”姚培赶紧附和,原因就是他们的儿子不占理,人家合法经营,他们的儿子却上门闹事,还大打出手。“我和张大人赔偿伤者药费,加倍赔偿。”
“哼,孙某虽已无官职在身,但区区几两药费,孙某还是拿的出的。”孙战胜冷哼一声说道。
“此事已过衙门,望宁大人禀公处理,明日早朝,本官定要再参张大人和姚大人。”
“也好让众同僚评评理,张虎、姚晋是如此欺行霸市,嚣张跋扈,当街打人,本官自会请皇上主持公道。”孟天德气急败坏的说道。
“孟大人,我们本是同朝为官,何必为孩儿们,打闹这点小事,打扰皇上,本官向孟大人和孙将军保证,类似事件,绝不会有下次,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张愚拱手一礼说道。
“张大人,这可不是什么孩儿们打闹,这简直就是欺负到家门口了,张虎两次挑衅滋事,本官今早刚参了两位大人,下午就又出了…”
孟天德话说半截,门外就又吵了起来,虽然没有什么污言秽语,但什么不死不休,明日再战之类的,那是一声高过一声。
宁丁宣被逼的没法:“张大人、姚大人,先赔付伤者医药费,一百两银子吧,多退少补。”
“另外,请将两位公子好好管教,下官三日后再审,如果两位公子再敢闹事,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好、好,待本官回府,定要好好管教,孟大人、孙将军,真是对不住,请多多包涵。”张愚和姚培拱手一礼。
“宁大人,三日后再审,本官不管,但明日早朝,本官必参,告辞。”孟天德说着起身,拱手还礼,转身和孙战胜出了内院。
大堂上,一群人唾沫横飞,要不是有衙役拦着,又要大打出手了。待众人看到一行五人了来,纷纷停手住嘴。
宁丁宣上前,递给孟非一百两银票说道:“先去看病,三日后再审。”
两方人马在家长的带领下,离开了京都衙门,围观众人看到双方人都出来,以为打了平手,甚觉无趣,慢慢散了。
最头疼的莫过于宁丁宣宁大人,靠山谁都有,孟尚书虽然势弱,便人家占理,且得理不饶人。
定国公、工部尚书、平安侯这三府同气连枝,百官谁人不知。这事儿处理不好,那小鞋儿是被穿定了。
定国公府客厅,平安侯胡敢当、工部尚书姚培、定国公张愚、继妻胡氏,及鼻青脸肿的张虎和姚晋,还有吴慧芳,气氛剑拨弩张。
“两位贤侄,不必为了一家小小的工行铺子,如此大动干戈,各做各的生意就是了。”平安侯胡敢当做着和事佬。
“侯爷,非小侄不听,昨日本已谈好,我兄弟二人拿八成,怎料出门之际,那纨绔狗,竟然借口污蔑余二牛,将我兄弟一行五人,暴打一顿。”
“今日之事,乃是报昨日这仇。京都,除了我兄弟二人的工行铺子,不管是谁,他敢开,我敢砸。”张虎专横的说道。
“对,我和张大哥这几年,能顺风顺水的做大铺子,一靠家中庇护,一靠主家认同。”
“敢将筷子,伸到我兄弟碗中,抢我兄弟的饭碗,不砸他的铺子,难道我兄弟二人,还去给他庆贺不成?”姚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