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有一种可能，当初那个天启的领头人威胁我，如果我不找过去就会找我爸……
想到这里，高森直接就不淡定起来，他飞快的拿出手机开始拨打高爸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没人接听。
“快接电话啊……”
高森再次拨打，接连三次那边才接通。
“滚！你小子有病啊！打电话打个没完，我好不容易才睡着……”
高爸那暴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他的起床气一直都很严重。
高森：“爸，你没事吧？”
“滚，你要是没钱了就自己去调用我之前给你的那张电子卡，里面有，别烦我！”
“额，我不是找你要……”
“嘟嘟嘟……”
虽然没回答，但高森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老爸应该没事，否则不会这么生猛。
他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就凌晨零点二十五分了，难怪老爸脾气这么暴躁，想来明天早上他会打回来吧？
他想了想，给黄磊发了条消息：睡了吗？我爸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可疑的人接近他？
前车之鉴，他并没有直接打电话过去，万一黄磊再骂他一顿，不就是找不自在吗？
很快，消息提示音响起。
“没，你爸那边还算正常，除了每天应酬之外，就是和一些漂亮阿姨在一起，都是普通人……”
黄磊的回复让高森感觉有些脸红，他老爸这个老花花公子的形象终究还是被熟悉的人知道了啊……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他发现吴芳芳在盯着自己。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吴芳芳摇摇头，道：“我只是有点看不懂你，觉得你有些矛盾，真正接触到你之后发现资料上对你的评价并不准确。”
高森把手机揣回身上，随口回答道：“人本来就是复杂的集合体，纸上三言两语真的能概括一个人的一生吗？恐怕连准确认知都做不到。”
吴芳芳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想问一下刚才你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那么急切的打电话给你爸？”
高森想了想，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不觉得异人监管局内部可能有内奸吗？”
“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实际上付老也多次暗中进行了调查，但却没有查出隐藏的内鬼。”说到这里，她望着高森，问道：“你在怀疑我？”
高森：“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不相信你，实际上我接触到的人也不多，能相信的人只有黄磊他们少数几个。”
吴芳芳将面前已经空了的水杯轻轻转动，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对高森多出了一份认可，觉得这个年轻人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莽，她点头道：“嗯，怀有警惕是好事，但我希望你能将接下来要做的事和别人商量一下，当然，我没有让你告诉我的意思，你可以和黄磊去说，这算是我的一个忠告，否则之后天启那边如果再出现什么动作，你都有嫌疑，哪怕是付老很看重你，异人监管局都不会完全相信你。”
高森点点头，一口气将自己杯中剩下的果汁喝完，看着吴芳芳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说罢，他已经准备起身离开，但却被吴芳芳叫住。
“等等，留个私人联系方式，如果我这边从邪教成员口中得到什么情报可以共享给你。”
高森感谢道：“谢谢。”
“不客气，毕竟是付老交代我要配合你的。”
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高森再次表达感谢，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但对方表达出来的善意他能感受得到。
他挥了挥手，直接起身离开，接下来，他要返回Z市。
如果，老爸那边没人，说不定自己那栋房子能有什么发现，就算是自己想多了，那就再继续出来扫**天启创办的邪教，这样也能传达出自己在找他们的信号……
吴芳芳看着高森远去的背影，轻轻点头，这个人其实还蛮不错的。
和高森不同，这次接触，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随后她结账走出酒馆，出了店门之后拨通了付老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略有些疲惫的苍老声音：“怎么样？合适吗？”
“高森心志坚定，内心难得的有一分纯真，为人也算善良，并不愚蠢。”吴芳芳汇报道。
她的异能就是感知，异能开启之后能感知到其他人的内心，在她之前看似走神的时候，其实却是是在施展异能。
这个异能除了不能提升多少战斗力之外，在某些层面上简直无解，因为没有起手势，更是瞬发，中招的人自己都无法察觉，简直就是人形版谛听，嗯，除了不能读取思想之外，跟谛听差不多。
而她正是因为这个异能才能知道一些很辛密的事，之前她说的付老秘密调查执行人就是她自己。
出于对自己异能的自信，她相信异人监管局没有内奸，但出于理智她又不能下定论……
“既然如此，那就执行双子计划吧，计划详细内容稍后你接通专线接收。”
“是。”
吴芳芳挂断电话，心里有点失落。
双子计划，是在她抓捕邪教行动之前那通电话结束后七分钟后张秘书代为传达的，说是付老的意思。
计划主旨就是将高森和沈天打造成民族英雄，将他们推到大众面前，以此为媒介掀开异人神秘的面纱，直接将比武后才准备开始的计划提前。
虽然高森、沈天两人之后会直面天启这个恐怖组织，但在吴芳芳看来这其实是一种荣誉，只是她没机会得到这份荣誉，所以心里有些不平衡。
很快，她就调整好心态，直接返回F市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