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空便把那契约拿给东岳大帝看，很快，东岳大帝的脸色就变了。
“这……这分明是主仆契约……”
“谁跟你说这是主仆契约了？里面哪里有主仆二字？”
“这一切都听从齐天大圣的吩咐，不得做对齐天大圣有害的事情，不就说明了这是主仆契约吗？”
孙小空闻言挑起眉毛，“怎么？东岳大帝还想着要做害我的事情？”
东岳大帝脸色一僵，又道：“可是，这向着自己做见证去订立契约的事情，真的能行吗？根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小空神色缓和了些，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先试试怎么样？契约要是失败，我就再换一个。”
东岳大帝皱起眉头，看着那张契约端详了半天，才道：“那……那就试试吧。”
反正一定会失败。
东岳大帝作为幻术大师，还活了那么久，见过不知多少契约，像孙小空这种自己向自己立契约的，绝对不会成功。
不然，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早就全都用自己的名字了。
跟随着孙小空的节奏，东岳大帝一字一字念了下去，越到后面，心中越紧张。
直到所有内容念完，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东岳大帝不禁松了口气。
孙小空也松了口气，看来系统还是很靠谱的。
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和东岳大帝的那种隐隐的联系，只要这人心中升起一丝危害自己的念头，自己就会察觉。
孙小空刚刚这么想，心中就忽然恶寒了一下，他立即看向东岳大帝。
“你刚刚是不是想着怎么害我？”
东岳大帝身体僵在原地，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难道……
怎么可能？！
他看着孙小空，孙小空对他冷笑一声，忽然，一种十分痛苦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
这是契约的见证者，也就是孙小空，在察觉到东岳大帝心中的念头后，对他进行的惩罚。
“这一次只是小惩大诫，要是还有下次，我绝不会轻饶。”
此时此刻，孙小空在东岳大帝眼中就像一个魔鬼。
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
那契约分明不可能成功啊！
忽然，东岳大帝心中闪过那个念头，气运之子……
他心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难道……
东岳大帝看向孙小空，其中情绪之复杂，让人莫名其妙。
孙小空却不管那些，当即道：“既然契约已经建立，你也感觉到了契约的存在，那我就把对你的封锁解开。”
说着，孙小空对东岳大帝冷笑一声，道：“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打什么歪心思，若有再犯，我绝不会轻饶。”
“你不是对自己的幻术很得意吗？我就废了你的修为根基，将你随便丢进一个幻阵里。”
“你说……你是喜欢醉生梦死的幻阵，还是生不如死的幻阵？”
孙小空眼中闪过精光，“不要以为我是在吓你，我之前没告诉你吧，这天庭已经被我大闹过一场了。”
“天河倒灌，一人之力硬抗众仙之力，我的手段，可不止是一个大罗金仙那么简单。”
几乎是孙小空话音刚落，东岳大帝立即察觉到了孙小空身上有什么不一样。
这家伙……气息似乎变得越发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