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宇怎么都感觉,像是从地摊上买来的。
还是10个铜板10本的那种。
“这五毒老人,该不会是随便拿一本秘籍,来骗我吧?”
想到这一点,陈天宇不禁皱起了眉头。
见陈天宇皱起了眉头,五毒老人连忙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轻功秘籍!而是从十大魔宗之一的,赤血魔宗内部,流传出来的,威力无与伦比,据说练到最高境界,移形换影都只是等闲……”
“赤血魔宗内部?威力无与伦比?”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两句话,陈天宇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TM不是当初,张管家骗他的时候说的话吗?
当初张管家也说,自己手上的武功秘籍,威力无与伦比。
但结果呢?
给他们练的居然是试验功法?
稍不注意就会死人的那种。
怎一个坑字了得。
回想起这段不好的经历,陈天宇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看着五毒老人,就一脸狰狞的说道:
“想骗我?找死!”
说完,陈天宇就瞬间出手,直接一拳,将五毒老人的头,打爆了开来。
五毒老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直接死掉了。
至死,五毒老人都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陈天宇或许会向他解释一下。
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
要不是,张管家骗陈天宇在前,陈天宇也不会对五毒老人的话,这么反感。
看到五毒老人脑浆四溅的死状,陈天宇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敢骗他,这就是下场。
匆匆搜寻了一下,五毒老人的尸身,
捡起地上,五毒老人死后,掉落的瓷瓶还有轻功秘籍,陈天宇抬脚,就朝着院落外面,走了出去。
他要抓紧时间,尽快救治钱富,免得钱富死在五彩烟毒之下。
或许是钱富命不该绝,陈天宇来到院落外面之后,发现钱富依然还有气息。
这让陈天宇不由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回来的及时!”
松完气之后,陈天宇立马就从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药丸,喂进了钱富的口中。
钱富服下药丸之后,气色瞬间就好了许多。
“接下来,只要等毒解开,钱富就能够醒过来了!”
看着钱富逐渐红润起来的气色,陈天宇立马做出了判断。
现在,让陈天宇比较犹豫的是,自己究竟是应该呆在这里,守着钱富等他醒过来呢?
还是应该,立马就进内院中,将秦夫人给抓出来呢?
两种选择,都有各的利弊。
待在这里守着钱富,等他醒过来,就很有可能让秦夫人逃掉。
不待在这里,进内院中将秦夫人抓出来,又很有可能,让钱富陷于危险之中。
陈天宇感到很为难。
不过,还好的是,陈天宇的为难,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是眨眼的功夫,钱富就醒了过来。
这一方面是得益于,钱富三流高手的体质。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钱富中毒并不深。
这才是钱富,这么快就能够醒过来的原因。
钱富一醒过来,就看到了陈天宇。
心中立马明白,是陈天宇救了他。
连忙对着陈天宇道谢道: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听到钱富这话,陈天宇直接就挥了挥手,说道:
“不必道谢!既然你是我的手下,那么,我救你,本就是份内的事!无需如此多礼!”
陈天宇说的是实话,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他已经彻底认可了钱富,把他真正当做了自己的手下。
而不再是之前,随意可以消耗的炮灰。
钱富久经江湖,哪里听不明白,陈天宇话中的意思。
明白了之后,钱富只感觉,自己之前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
他费尽心机,甘做马前卒的,为陈天宇办事,是为了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陈天宇的承认吗?
现在得到了陈天宇的承认,也就意味着,他今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奇毒发作而死了。
不得不说,钱富打了一手好算盘。
陈天宇现在,的确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
因为,陈天宇也需要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帮自己管理手下。
他最近这段时间,用燃血丸控制的人太多了。
但偏偏,他又没什么时间,管理这些人。
所以,让钱富来帮他管理,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他就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来继续肝自己的熟练度了。
在心中计算好这些事情,陈天宇又等了一会儿。
等钱富彻底恢复行动力之后,这才带着钱富,走进了内院中。
一进内院,陈天宇就差点,与一个胸怀广阔的妇人,撞了个满怀。
这位胸怀广阔的妇人,年纪大约30岁左右,脸上保养的很好,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尤其是胸口的位置,鼓鼓囊囊的,让人忍不住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凶器?
“嘶!好大!好险!”
一边感叹,陈天宇一边暗中提防了起来。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胸怀广阔的妇人,到底是谁?
但他知道,无论眼前这位胸怀广阔的妇人是谁,他们都只能是敌非友。
这不是陈天宇能够决定的。
要是陈天宇能够决定的话,他肯定愿意,和这位胸怀广阔的妇人做朋友,而不是成为敌人。
毕竟,一直以来,陈天宇都喜欢,和胸怀广阔的妇人做朋友。
不为别的,就是欣赏胸怀广阔的人。
但这也只能是陈天宇的奢望罢了。
没办法,谁叫这个妇人,是从王府的内院,出来的呢?
从王府的内院出来,那就证明,这个妇人和王虎的关系非同一般。
而王虎又恰好死在自己手里。
因此,陈天宇就算不想,和这位胸怀广阔的妇人成为敌人,也不得不成为敌人了。
就在陈天宇,看到胸怀广阔的妇人的这一瞬间,胸怀广大的妇人,同样也看到了陈天宇。
看到陈天宇一脸纠结的模样,胸怀广阔的夫人,不由大声的质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