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买了两匹马,前往周盘石小时候住的那个渔村,白天骑马奔驰,饿了若没看到饭店就在路边摊解决,累了就随意找个地方休息,反正两个人永远都有讲不完的话,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
大约一个月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东海城,周盘石对南宫袭人说:“我师父特别交代我不能带任何人去找他,所以委屈你先待在客栈等我的消息。”
南宫袭人说:“使命必达应援团在这里设有办事处,我就在那里等你的消息好了。”
萧白衣一看见周盘石便破口大骂道:“我再三吩咐你绝不能回来找我,想不到你这逆徒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真是气死我了!”
周盘石赶快跪下说道:“徒儿遇见童青衣了,但是徒儿谨遵您的吩咐,从头到尾都没承认您是我的师父。”
“我不想知道那个欺师灭祖畜生的任何事!所以你不用告诉我。”
“徒儿不说他的事,只想问师父可认识诸葛英前辈?”
萧白衣一听到“诸葛英”三个字,有如触电一般浑身发抖,伸手抓住周盘石的手臂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童青衣告诉你的!那畜牲到底把她怎么了?”
在周盘石的记忆中,从来没见到师父如此激动过,可见诸葛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有多么重,所以赶紧说道:“诸葛英前辈好好地待在云山,一点事也没有。”
“童青衣不可能告诉你这些事情,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请师父先饶恕徒儿,徒儿才敢禀明。”
“恕你无罪,你赶快说啊。”
“徒儿最近遇到一位红粉知己,很想跟她共度一生,后来才知道她就是诸葛英前辈的徒弟。”
“她现在何处?”
“徒儿尚未禀明师父,不敢贸然带她前来,所以先将她安置在东海城中。”
“别再废话了,马上将她带过来!”
周盘石带着南宫袭人回到萧白衣的房间时,看到他神情专注望着墙上一幅画像,还不时摇头叹息。
“师父怎么又拿出这幅画像呢?您每次看完都会好一阵子不愉快,又不告诉我们画中人是谁?”周盘石关心地说道。
“那画中的女子分明就是我师父。”南宫袭人说道:“难道前辈与我师父是好朋友?”
“你们回来了喔。”萧白衣终于回过神来说道:“姑娘请过来坐,石儿告诉我是诸葛英的徒弟,你能告诉我你师丈叫甚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