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湛橒已经没心情去管宋晴遥了。他只是说自己是个人工智能而已，并不是说他真的就是个人工智能。他是个人类，只不过他不承认而已。但萧东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自己承不承认那都没有关系，反正身份就这么坐实了，你自己不乐意？那就不乐意吧，反正也没有人在意你。
所以徐湛橒才在焦急。他只是喜怒不形于色，不是真的没有感情。
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什么消息都没有。
要是别的情报人员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感叹自己遇到敌手了，再不就是遇到更强的情报人员了。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会感叹时运不济，然后选择放弃或者硬刚到底。
然而徐湛橒不属于这种情报人员。他在这群人当中……好吧他在任何人当中那都属于顶尖情报员的，所以他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他出现在这种情况里，那多半是成为那些情报人员知难而退的“对手”。不然，怎么只有他是【寒鸦】的专属情报官呢？如果有人比他更强，或者说要比他的能力更有用的话，为什么【平庸】当年选择救下他而不是随便再找一个什么人回来当情报官？
要知道，审讯队出来的家伙，基本上都是合格的情报官，只不过精通的方面不同而已。就好比严叁白，他是审讯队出身，而他主攻的方面就是范围广更新频率快，而且更容易注意到那些高等消息无法注意到的机密部分的底层范围消息——他这样单层消息收集的家伙才是常态，所以情报人员之间并非只有敌对关系和竞争关系。他们更多的时候都在合作，毕竟，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并非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卖的情报，而这不代表着其他人就没有。当一个情报人员遇到一个大单子的时候，他的首选不是去收集这个的情报，而是去交易得来这个情报——这样要快的多。至少要比自己劳心劳力去收集情报独吞酬金要快的多了。
毕竟，收集情报那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那不是问几句话花两个钱就能做到的。倘若真的这么简单，那人人都是情报商人，谁还需要买情报？人人都能打听得到的那个东西叫做八卦，虽然这玩意儿也是情报的一种，不过价值实在不高。除非这条八卦中提到了某些重要物品，而且被证实了确实有可能存在或者真的存在。
这种八卦的意义在价值上已经超越了八卦了。但从本质上来讲，它还是八卦。可信度依然高不到什么地方去。
可现在，就连这种没什么可信度的八卦都没有！
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对方操控情报的能力远远超出所有人想象，他足足浪费了徐湛橒两个小时的时间。
徐湛橒遇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