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起了两人:你们两现在感觉如何?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受伤?太医说你们在外面玩,回来迟了被吓到了?
他是听说过一些小孩子晚上出门会被吓到,但是这陈长生和宁心瑶都多大了啊?
这两人什么本事,还真能当他不知道了?
陈长生见到宁帝问起,也是压低了声音道:“父皇,实不相瞒,我们……是遇见刺客了。”
“刺客!”
宁帝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京都,除了自己,还有谁那么想置陈长生和宁心瑶于死地。
最夸张的是,他还险些得逞了?
这两人现在的本事,宁帝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从莽荒的来信中得知了一二。
“是谁派来的可知道?”
“好像是莽荒的公主。”
陈长生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许俏。
许俏脸上有一抹难堪,但是很快一闪而过。
看来,那神秘的莽荒公主,还真的是许俏呢。
“莽荒的公主?她的人居然敢来京都,伤害朕的女儿和驸马?”
宁帝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当然,他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陈长生和宁心瑶遇刺。
重点是,莽荒的人,居然来京都撒野。
他之前是希望和他们有合作。
但从没想过,让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啊。
倒是许俏,很快的镇定下来。
她拍了拍宁帝的肩膀,首先示意宁帝不要生气、
然后又看着陈长生和宁心瑶,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对方是莽荒的公主了?是亲自见过面了还是对方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了?如今咱们大颜和莽荒虽然关系紧张,但是对方也未必会作出这么傻的事情来。说不定,是有些人从中挑拨,试图引起我们两国之间的纷争呢?”
许俏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知道陈长生和宁心瑶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会不会已经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同时,心里也在暗骂络腮胡子等人,怎么死了还要给自己找麻烦。
打不赢还要随意暴露身份,干脆蠢死了算了。
许俏的疑问在宁帝眼里看来或许是正常疑问,甚至是考虑周到的一种表现。
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甚至还转过头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许俏。
不过从陈长生的视角来看,这是一种心虚紧张的表现。
他笑了笑道:“我当然能够确定。”
“怎么说?为什么这么肯定?”
宁帝好奇的看着陈长生。
虽然一边提防着陈长生,觉得陈长生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一边又渴望他能说出点什么来。
“实不相瞒,其实昨天是我回京都后至少第二次受到袭击了!每次问他们,他们虽然不说自己是什么人,但都提到了一个公主。儿臣根据他们的功法以及其他线索,查了莽荒的资料,知道他们果然有一个非常神秘的小公主。”
“公主每个国家都有,长宁也是公主呢,驸马怎么就断定他们口中这个没名没姓的公主就是莽荒那边的?”
许俏不服,连忙反驳陈长生。
陈长生心里却在想:“急了急了。”
“贵妃娘娘刚才没听清楚吗?我是根据他们的功法以及其他的线索综合判断的。我之前在莽荒,和许多人都交过手,对于他们的特点,也多少有些了解的。而且,目前这世上,能谈得上和我在明面上有仇的也只有莽荒了。若不是他们,难不成还是大颜的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