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如斯,嗯!
松酩悦用眼神看李维,年纪又不算太大,简直是绝世妖孽啊!
系统:“......”
李维耳朵里忽然间发出了簌鸣。
系统:“感知神山的力量,去神山签到了吗?”
李维目光撇在遥远的山脉上莫非真与他有缘?
由最初踏入此宗门。
各种异象好像在解释这个道理。
李维却也很好奇那座神山,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李维兄,但发生了什么事?”
松酩悦盯着旁边李维,眼睛不停地向旁边张望。
他心里也涌起了几分异样。
敢情这个鹤清宗跟自己有缘?
就是掌门也是那么看重他,连踏神山的脚步也是在所不惜。
神山那么多年,从不敢涉足。
只是因首任掌门下旨!
没有人敢违反。
这等于一个祖训,但现在掌门已经破。
他的身份到底如何呢?
李维略带微笑地温柔问道:
“我觉得那座山似乎有些奇怪呀,承合兄能不能回答我内心的疑虑呢?”
那么,它究竟是一座怎样的大山呢?
有些稀奇古怪。
李维摸着鼻子颇有些疑惑。
松酩悦慢慢地打开话匣子,说出神山起源。
“这就是我鹤清宗所在的神山,听说鹤清宗当年之所以能成立也得益于这座神山,曾在这座神山上有个真神,后由鹤清宗首任掌门拜神明为师才得以成立鹤清宗,从此,这座神山便被归入神山之列。”
“是吾鹤清宗的有机组成部分,但最初首任掌门设禁,无存亡不可涉足神山,亦成荒山。”
李维偷偷地点点头。
果然,神山里有什么。
“拿个身份牌李维想要金。”
松酩悦慢慢的开了口。
向面前这个杂役弟子张口说道。
杂役弟子眼神古怪:“金色身份牌只可在宗门之内圣子或十大天骄中使用。”
松酩悦无语,凝噎不已。
圣子吗?
算一根头发吧!
有没有李维的手指头很厉害?
“赶紧拿过来。”
松酩悦的眉头微微一皱,感觉自己的话语真的很丰富。
终究不过是个杂役弟子罢了,刚才也够客气的。
“这......”
杂役弟子们还是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不知是否要拿出去。
“松酩悦还配黄金令吗?”
忽然旁边的人忽然走来,目光闪出一丝冰冷,目光下的鄙夷没有任何遮掩。
只因他在鹤清十才之中排行第十位!
有黄金令牌!
单是这个身份,便足以横亘鹤清宗之内。
“刘杰?”
松酩悦愁眉不展,是自己最不愿意见的一个男人。
只因他爱无事可做,仗著是鹤清十杰之一而欺压宗门中别的门徒。
别的弟子只能忍了,刘杰终究是太厉害了。
“就来拿身份牌。”
松酩悦并不愿意跟他交往,只淡淡地陈述着病情。
“滚蛋,何时成鹤清十杰?不就是滚蛋嘛,要不别怪我剑太快。”
刘杰冷冷地说。
他喜欢那种专横跋扈。
大家只能屈从于自己。
“这就是刘杰哥哥吗?”
“结束后,遇上硬茬,想必松酩悦哥哥会命运多舛。”
“这个人是个十足的狠人。谁还敢冒犯他。”
松酩悦用眼神看着李维,沉重地吐着气。
这可都是掌门当面交代照顾好了。
眼睛看向刘杰心里完全反感。
实在分不出千状况。
愚蠢的人!
松酩悦心里暗暗嘀咕:如果告诉自己李维公子是谁,自己敢不敢装腔作势?
“我说我来拿身份牌,黄金令给了我我去。”
李维目光异样,这宗门身份牌就那么难拿到吗?
“承合兄否则不如先不拿。”
李维看松酩悦好像受到排挤,羞于再拿身份牌。
终究,欠人情最难偿还。
与其欠人情,不如不欠。
“呵呵,听完了吗,你们小跟班说别要了,你们还不去吗?真要强迫我动宝剑吗?不要以为自己是内门弟子,就能当着我的面骄横跋扈。”
“我刘杰没有一个人害怕,只有圣子。”
松酩悦这次直接破口大骂。
“傻必、一窍不通的废物、所谓?”
松酩悦已经忍的够呛。
他面色冰冷,目光之间深怀反感,没有任何遮掩。
“小跟班?这是掌门自己说鹤清宗贵客,照你刚才说的,该废掉你!”
刘杰大怒,骄横惯了,很久没有徒弟敢当着自己的面训斥自己。
这一骂,直把他搞得完全暴走了。
“松酩悦你真是找死啊!”
刘杰身上灵光流转慢慢注入剑刃职。
剑一挥,直指松酩悦血脉。
此剑如刺,直人头离。
松酩悦亦在刹那拔剑。
直接相撞。
咣当一声!
一个声音。
剑刃径直断裂。
“卧槽、松酩悦兄弟竟已渡劫期强者!”
“那一刻高下立判了呀。”
“怎么也想不到,刘杰哥哥碰到的却是硬茬儿。”
刘杰同样愣住了,他看向松酩悦的目光剧变。
“如何能闯过渡劫期?”
松酩悦怒骂道:“滚!”
“李维兄您还敢冒犯,待掌门归来罚您。”
松酩悦连忙向着李维赔罪。
“李维兄,真是羞愧难当,惹得您见笑颜开。”
李维挥手不觉得有什么。
望着眼前这一幕,以为两人师兄弟间发生了小事件。
“黄金令啊!”
松酩悦盯着杂役弟子看去,眼中冰冷之意愈发显露。
杂役弟子们偷偷咽下口水,都要交出黄金令。
松酩悦双手递给了李维。
李维还说:“多谢。”
“别客气,那就是你应该得到的东西。”
鹤清宗余徒见眼前景象,更是愕然。
“多大的状况?渡劫期为何松师兄对待刘杰师兄脾气火爆,而对待这少年却是如此善良?”
“你该问少年的身世到底如何?使得松师兄这么重视?”
“他们去往的地方,是神山!”
“怎麽办啊!神山难道就不能让别人涉足?他们怎敢!”
……
二人离去的背影,自然令刘杰眼前一亮。
刘杰面色一变,心里偷偷地说:
“那张黄金令送给了这个少年吗?”
一个平凡少年,靠啥能得到黄金令?
刘杰想起李维的脸,总觉得自己好像身在何处,却一直想不开。
李维刚赐福时就是光芒笼罩!
大多只知是白衣少年。
但李维一身白衣立在两人眼前,两人一样无法辨认。
刘杰越看越感觉不对,看了看手中折断的剑刃。
眼神更清冷。
头一次,他太丢脸了!
还当着那么多人,心里更愤怒了。
“该死的松酩悦啊,不要以为你可以突破就可以超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