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一副作品，用的什么理念？”
“环保绿色理念，这一副作品还获得了威尼斯世界奖项，是国际上著名的作品。”
顾珊珊接下来的问题就好像是知道一样，到达入流，并且跟茶茶心目中的答案一字不差。
她眼角眉梢露出一脸的得意神色，缓缓开口。
“茶茶我都已经说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现在你相信了吗？”
“我从来都没有不相信啊，顾小姐喜欢什么东西不需要像谁证明。”
茶茶的回应，无疑让顾珊珊的脸上闪过尴尬。
她的直截了当是出了名的，但是对顾珊珊更多的是难堪尴尬。
“那顾小姐今天看展愉快，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
顾珊珊跑过去，拦住她。
她拿出一份提议方案，地给茶茶。
“顾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茶茶，我很欣赏你希望将来可以一起合作，这是我的一些方案希望你有时间，可以看看。”
“嗯，好。”
茶茶接下了文件，随意的撒了一眼。
这份有时间可以看看的文案，足足16页，看来顾珊珊今天是下足了功夫。
茶茶回到休息室，经纪人刚好挂断了电话。
“茶茶，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查“嗯，尽快。”
去茶茶展览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过一会的功夫顾珊珊要跟茶茶合作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网络。
网络上还流传着顾珊珊跟茶茶两个人的对话视频，顾珊珊对所有的问题对答如流，颇有才艺。
“没想到顾珊珊竟然还这么有才，我一直以为她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花瓶。”
“不过她今天穿的也太浮夸了，整个人就跟一朵大红花一样。”
“顾珊珊为什么答上来这些问题，我还是对她很反感啊不喜欢这个人。”
薛娇念着念着这些评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自从失去了张家买水军的支持，顾珊珊的微博下全部都是一片骂声，大家对顾珊珊诸多意见。
薛娇拿着这些评论给顾墨惜看，还点开了顾珊珊的视频。
顾墨惜听到茶茶问的问题，顾珊珊的回答眉头微微一皱。
在茶茶开展览会之前，拿着文件来找过顾墨惜，说是希望她可以给一些意见。
顾珊珊跟她当时看到过的答案，一模一样连一个字都没有差别。
“顶顶顶。”
顾墨惜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茶茶发过来的短信。
“墨惜，我怀疑公司有内鬼。”
内鬼？
顾墨惜眉头一紧，微微露出一丝凉意。
这个环节本来就是一个秘密环节，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手里有相应题目的答案。
顾珊珊能够答得一字不落，看来这件事情不是表面展露出来的那么简单。
之前茶茶来办公室的时候，留了一份员工资料在顾墨惜这里。
她打开员工资料，想着说不定在这里能够找到什么答案。
顾墨惜也是随意的翻阅，手指停留在一个员工处眉头一紧。
这个男人，好面熟。
顾墨惜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