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云逍在笼子里挣扎,奈何手脚被限灵绳绑住,只是徒劳。
安德鲁大笑道:“不记得这个了吗?”
安德鲁一抬手,几名兵将双手抬着一把宝剑走来。
此剑镌刻祥云,似有祥和的雾气围绕,动起来剑鸣声如凤啼般清脆。
“舞空剑!”
安德鲁道:“当初抢了云毅的神器,没有杀掉云逍,让他捡了一条小命,可是他却不珍惜,居然还敢跑进我宫内,妄图把舞空剑偷回去,呵呵,真是可笑。”
云逍心头震惊,更多的是担心,“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安德鲁耸耸肩,随意的说道:“没怎么样,也就打了个半死不活,最近没去教训他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你!混蛋!!”
云逍双拳紧握,脸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安德鲁不屑一顾,拿起舞空剑,在云逍面前晃来晃去,道:“别白费力气了云逍,你如今是我阶下囚,放心,我不会立刻让你死的,那太便宜你了,看我怎么玩死你!”
出乎安德鲁的预料,云逍竟然没有自己这番话害怕,反倒诡异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安德鲁执剑顶着云逍的额头,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刺进云逍脑中。
云逍依旧淡定,笑道:“笑,笑你蠢,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
“你……”
“你什么你啊,我说你小子以前不是最会算计吗?这次被云逍算计了一把,感觉如何啊?”钱剑一自己打开了笼子,手上的绳子一抖便脱落了,压根就没捆住。
后子云、陆路等人同样如此,身上的囚服一掀,里面是早已穿好的轻薄战甲,脸上的伤痕和血迹用手一擦,就没了。
云逍同样如此,他不紧不慢的在安德鲁面前,示范了一下这个骗局。
笼子没锁,绳子只是普通绳子,身上没有伤,囚服其实是保暖的,里面都是战衣。
看着云逍一脸淡然的恢复成了平西大元帅的模样,安德鲁怒极反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你云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输,你们果然是串通一伙儿的!”
安德鲁用剑指着天乐,怒道:“天乐,你这个叛徒!”
天乐缓缓起身,眉眼有着一股隐忍的倔气,“叛徒?我只做过一次,那也是你拿我家人威胁,我不得已而为之。”
“呵呵,你还知道说,你这么做,不怕你家人死在我手上!?”
宫门前的文武百官已经看出了事态的部队,纷纷作鸟兽散,云逍等人没有去拦这些官员,他们根本不成气候。
安德鲁被云逍几个人围在了中间,可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反倒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好啊,你们如果敢对我动手,我就杀了云逍你老爸,再杀了天乐你全家,我们看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