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月站在一旁,也跟着接话,“是啊,我姑姑自小锦衣玉食的就没吃过苦,镇国公府把她扔牢里,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当然不止她俩,后面还有好几个人也表现得痛心疾首。
“把我们江家人关起来了就算了,还半点消息都不透露出来,要不是我们自己知晓了情况,怕是人莫名其妙死里面了都没人给收尸啊!”
“阿雪表姐已经昏迷好些天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对啊,还是应君楉那个恶毒的女人打的,居然残害情同手足的姐妹,实在可恨!”
“若是阿东表哥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在圣灵宗给镇国公府挣脸面,自己的爹娘和亲妹妹却在家里生死未卜,他该有多伤心啊!”
“应君楉快滚出来!滚出来给我们个交代!”
“镇国公府草菅人命,以权压人,实在可恨,快滚出来!”
围观的百姓个个脸上写满了好奇,最近这镇国公府可实在是热闹啊。
君焰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来,瞬间就被眼前花花绿绿的衣裳给闪了眼睛。
我说各位,你们这穿得一个比一个花,到底是来讨公道的还是来选美的啊?
“出来了出来了,有人出来了!”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这是干嘛呀?”君焰不单人出来了,她还让下人搬了个椅子出来,自己稳稳坐在了门口。
江家人被她这操作整得有点懵,但随即想到应飞雪说过这应君楉近来有些精神病,又想开了。
“应君楉,你别在这拖延时间,赶紧把我姑姑姑父,还有阿雪他们交出来!”江宁月率先站了出来,身上还是穿了件显眼的红衣。
君焰没回她的话,反而笑着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像只被烤熟了的火鸡。”
“你!”听出了她的讽刺意味,江宁月脸色黑了又黑。
人群中听到君焰说话的不少人也差点憋不住笑,这应三小姐嘴还真是毒啊,她以前就这样吗?
“应君楉,你别岔开话题!”江宁月她娘拉住江宁月气得发抖的手,将她往后带了一点,“你就说吧,是不是你用剑刺了你堂姐,害她现在还昏迷不醒?”
“是不是你爷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大姐大姐夫关进了地牢?还对他们用私刑!”
君焰淡淡的目光从江家每个人身上扫过,除了江宁月的身手还勉强能看外,其余的几乎都是实力低下的女眷。
“你们江家的男人,是只知道躲在女人后面的缩头乌龟,还是有什么别的秘密任务去执行去了啊?”君焰看似漫不经心的道,实则那眼神里的寒气硬生生让不少人打了寒颤。
江宁月心里一颤,连忙站出来,“你少把话题往旁边扯,赶紧让你爷爷出来,我们今天必须要一个公道!”
“公道?”君焰嗤笑一声站起来,走到人群正中间,“你们江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一个残害嫡女杀害长辈,一个给我下化骨散妄图盗窃,满手鲜血歹毒至极,还好意思提公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