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蕉!”竹苓解开衣服,按照楚容九说的,将生姜片贴在肚脐上,“对了,刚才绿蕉去厨房了,让厨房给殿下准备了红豆汤,但是,她好像不愿意让我知道!”
茯苓将剩余的生姜放在碗里,“怎么了?”
竹苓将刚才细细的说了一下,“你怎么看?”
茯苓是个有眼色的,细细一琢磨,有综合了楚容九对绿蕉的态度,大概也明白了什么。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去公主身边伺候。”
“哎哎哎.......”竹苓喊的的快,茯苓走的快,“我还想让你帮我到一杯水呢!”
茯苓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这船造的大,行驶在水面上,只要没有大风大浪,跟行驶在平地上一样,一点颠簸都没有,楚容九还能写字看书。
她靠在窗边上,陡然想起来,她上一次也是见过傅青玄的,那一场在战役在乌河边上,她正好要天阙送一份重要的情报,路过乌河。
当时是在秋天,北疆的风很大,中午热,晚上冷,可是顾绵泽却下命令,让所有兵马晚上横渡乌河。
傅青玄当时不同意,站在河边上跟顾绵泽争论,刚好,她过去了,傅青玄当时说什么她都忘记了,因为,一心只顾着顾绵泽了。
因为,傅青玄打了顾绵泽一拳,将他嘴角都大出血了。
记得,她当时是冷着脸对着傅青玄说道:“督军让你们作什么?你们就做做什么?他是大辰的驸马,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她到现在还记的傅青玄那个眼神,深,冷,还掺杂着一其他的情绪在里面。
犹如乌河里面翻滚的河水一样,暗波汹涌,有犹如支离破碎的星光,让人心疼。
现在楚容九想起来当时,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
不知道傅青玄现在是否已经回了长安,她有些想念这朵高岭之花了。
茯苓进来打断她思绪,楚容九还没开口,绿蕉先问道:“茯苓,你不是晚上当值吗?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茯苓比竹苓要聪明多了,而且眼光有毒,心里缜密,比红桃还让人忌惮。
茯苓微微一笑,“公主身边只有一个人,奴婢不太放心,就过来,我们两个人好歹有个照应。”
这话像是说给楚容九听的。
楚容九没有表态,神色如常,“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她继续靠在窗边上继续看书,书里说,世界上根本没有一句话让你醍醐灌顶,能让你醍醐灌顶的是一段经历。
这段经历太痛苦了,她不愿意去回想。
楚容九看书没有人敢去打扰,绿蕉坐在绣凳上做着绣活,茯苓擦拭着手里的刀,看着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想起了敲门声,“绿蕉姑娘在吗?”
绿蕉看了一眼楚容九,经过她的允许后,这才起身出去。
绿蕉刚一出去,茯苓迫不及待站起来了,“公主,奴婢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