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盛云谦的暗卫进门,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竟有此事?”盛云谦眸子里闪过狐狸一般狡黠的目光。
暗卫问,“六皇子,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您继续被禁足,恐怕咱们的势力会越来越小。”
“别急,还有太子呢,其他人进不得我府,但太子殿下可以。”
太子盛明远,温和仁厚,自己是他亲弟弟,太子不得不管自己的事。
盛云谦盘算好了,第二日派人请来盛明远。
“皇兄。”
盛云谦迎接盛明远,作揖行礼,“皇兄,原本该到府外迎接你,只是我现在被禁足,无法出府,望皇兄恕罪。”
“皇弟客气,为兄怎会不理解你难处,我勘察民情回京,还未好好聚聚,这次巧了。”
“对,皇兄请。”
盛云谦故意带盛明远从书房走,书房窗子大开,盛明远看书案上摆着各色笔墨纸砚。
“皇弟最近在练字?”
盛云谦听到盛明远的话笑道,“是啊,抄了几本经书,当做为皇兄与父皇祈福。”
“哦?那我是否能看看。”
“自然可以,原本就是要送给皇兄的。”
盛云谦说。
走进书房掂起几本经书,盛云谦恳请盛明远,“皇兄,我有一事相求。”
“皇弟请讲。”
盛云谦看着经书,“这几本经书,两本送给您,剩下的,我想,请皇兄转交给父皇。”
“只是此事,好说。”盛明远接过经书,“下午我就送给父皇。”
“多谢皇兄,皇兄请。”盛云谦道。
盛云谦宴请盛明远的午膳格外贵重。
一盘驼蹄羹,两盘鲍鱼鱼翅,两盘海参,一份鸽子汤,一分菠萝咕姥肉,一份紫燕鸡炒鸡。
其余蔬菜种种,或炒或炸。
每一盘鲍鱼鱼翅份利少,但摆盘精致,因为鲍鱼鱼翅吃多了上火。
盛明远看,这一次午膳,盛云谦是精心准备。
“我记得皇兄,喜欢吃炸平菇。”盛云谦看着盛明远面前的炸平菇,盛明远身旁的丫鬟立刻给盛明远布菜,夹到他盘子里炸平菇。
“皇兄,实不相瞒,我有一事相求。”
“皇弟请讲。”
盛云谦道,“我先饮三杯为敬。”
“皇弟客气。”
盛云谦喝了酒后又笑道,“这一次我被禁足,在府上读书甚久,实在是觉得,男儿当为国家效力,我怎能在府上偷闲。”
“那皇弟是什么意思?”
盛云谦继续:“我请求皇兄替我求情,让父皇解了我的禁足。”
话音一落,门外进来三个丫鬟,红布盖着木盘,三人每人端着一个木盘,躬身垂首,将木盘举过头顶,站在盛明远面前,齐齐跪下。
盛云谦走到这,揭开木盘上的红布,一盘珍珠,一旁玛瑙,一盘宝石。
“这是送给皇兄的谢礼。”
“皇弟见外,皇弟见外。”盛明远站起来,连连摆手,“协助皇弟,本是份内之内,作为皇兄我该做的。”
“我正被禁足,在北镇抚司的官职也丢了,现在朝堂文武百官,对我避之不及,皇兄可登门,我便感激。”
盛云谦瞅准盛明远仁厚心善的性格,故意说的自己悲惨。
“皇弟哪的话,禁足之事,在朝堂上不少见,过些时日,谁还记得你被禁足。”
“多谢皇兄宽慰,那,求皇兄的事——”
盛明远顾及他毕竟是自己亲弟弟,答应了。
“我给皇弟办妥。”
“多谢太子殿下!”盛云谦猛然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