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盛昭渊骑上马。
“到河床吗?”
秦雪柔问完后,盛昭渊抿唇不语,秦雪柔心中想着,这位冷面冰山,不与他计较,随后翻身上马,与盛昭渊一同到了河床。
走到河床,秦雪柔看着干涸的河流,“我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么长的河床,如何知道,赈灾银埋在哪个地方。”
“让埋赈灾银的人自己讲。”
盛昭渊道。
秦雪柔一拉缰绳:
“那就走吧!到衙门!”
这个女人,果断利索,确实与其他女子不同。
盛昭渊在秦雪柔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想。
“驾!”盛昭渊驱马赶往衙门。
“县主回来了,您与七皇子去哪了?下官好生担心。”
巡抚说。
秦雪柔拔出寒光闪闪的匕首:“巡抚大人,你准备如何对付我们?”
原本秦雪柔和盛昭渊想,过几日揭发巡抚,这几日搜集证据,但是截获第二个信鸽的情报后,二人改了主意,既然有证据证明赈灾银让巡抚扣下二十万两藏在河床中,那就不必与巡抚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县主,县主这是问的哪里话?”巡抚大人看着匕首腿打着哆嗦。
“哪里话,这要问巡抚大人啊,”秦雪柔说着,取出两张截获的信鸽情报。
巡抚脸色变成了铁青:“这,这……”
“这不是我发的,是,是衙门其他人嫁祸我!”
秦雪柔冷笑:“这个字迹,与巡抚大人的一模一样!”
“字迹,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县主,七皇子,您不要冤枉下官,下官可是清官啊!”
“你的靴子,做工精良,少说上百两,你是清官,能随便穿这样的靴子?”
巡抚脸色更加铁青:“这,这是下官母亲为下官买的。”
“买了几年?为何成色九成新?”盛昭渊问,继续道:“必是花了赈灾银置办的。”
“不不,真的不是”。
巡抚摇着头,秦雪柔和盛昭渊不与他废话,巡抚见今日这一劫逃不过,交待出底细:“赈灾银藏在了渔港码头一旁的河床下,下官带您找。”
“走。”
巡抚又说:“但下官有一事相求,我主动说出赈灾银下落,能否,能否让圣上对我从轻发落。”
“你贪污赈灾银,害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甚至易子而食,还期望从轻发落?”
巡抚听了秦雪柔的话,连忙求饶:“县主,都是六皇子逼我的,我,我也是没办法,要不六皇子就要参我一本,求县主饶命,七皇子救救下官,下官愿意当牛做马侍奉您!”
秦雪柔冷眼看着巡抚,巡抚会意:“下官这就带您找赈灾银。”
忙不迭的带秦雪柔和盛昭渊到了河床,巡抚指挥两个人:“你们两个,将这一段河床挖开。”
“是,”两个跟随来的衙门的人说。
河床一侧,看似平地,其实有一个挖的坑,里面放着二十万两赈灾银!
“你很聪明,想到放在河床里。”
巡抚道:“这,还不是让县主和七皇子找出来了吗。”
“将赈灾银抬出来!”
巡抚命令衙门二人:“没听到县主话吗,将赈灾银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