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柔道,“难道你就不怕残害县主让皇上知道了”,
刘氏说,“我们只是剪一剪花草,为何就说我们残害县主。”
秦雪柔道,“不仅残害县主,我爹爹,丞相大人非常看重颜面,难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之后。怪罪你们。”
刘氏说:“七小姐,你有何证据说我们害你。”
秦雪柔说:“我今天刚刚想了一下,又找了花匠疑问,这个弗朗和牡丹放在一起是相克的,幸好我吸入的不多,刚开始你们送来弗朗的时候我就心生疑虑,后来发现你们果然是,想要害我。这次我没能及早发现,找了你们的道。”
刘氏说:“七小姐也有被人害的时候,我还以为七小姐只是高高在上的县主,永远都是你害别人呢。”
秦雪柔声线清冷,“你觉得别人高高在上,或许只是因为你自己高高在上。你自己的想法去想别人而已,”
“”哼,七小姐不愧是谈论诸子百家而获得县主之位的人。你就是厉害。怪不得皇上都是看中你的才能。如果说讲理,我讲不过你,但是七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害你呢”。
“你们今天晚上这叫毁灭证据,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就到丞相大人面前。”刘氏道:“我刚刚回府你就这样闹,不怕传出去,你这个县主的名誉受损吗?”
原来刘氏是看准了自己的这个弱点掐着自己的弱点,七小姐秦雪柔怎么会被他摆布。
秦雪柔道:“好啊,那咱们就看看谁对得过谁。”秦淑月旁边挂着脸。如同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一样。
刘氏看秦雪柔这般坚定,现在才有点害怕起来。但是依然面不改色说,“行,那咱们就到丞相府面前看看。”
刘氏和秦雪柔接着到了秦爱国房间,秦爱国已睡下,听见外面吵吵把火的才起来,一听此事。秦爱国道:“雪柔,你做了何事,你冤枉了你二婶。”
秦雪柔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秦爱国,秦爱国说,“竟然是你堂姐给你下了药,淑月,我不是告诉过你一家人要和和气气的吗?”
秦淑月说:“大伯,我不知道弗朗花和牡丹放在一起会相克,我只是觉得放在一起好看才给了妹妹。”
秦爱国说:“行,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你今晚去做什么。”
秦淑月道“我害怕,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怕妹妹怪罪我,我就快去还毁灭证据。”
秦淑月这么说让人听着貌似还有几分道理。
秦雪柔道:“姐姐这话说的真搞笑,你难道你想让我加你咨询花匠的事情也说出来吗?那位花匠我可是找到了。”
起初没想到秦雪柔现在的能力这么大,竟然把那个花匠找到了。
秦雪柔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果然是秦淑月蓄意要害秦雪柔,就是这么回事,秦爱国黑了脸。
秦淑月依然面无表情:“那,算妹妹厉害。”
秦爱国拍拍桌子,“淑月,你可知罪?”
“大伯,我错了。”秦淑月继续面无表情。
刘氏道:“大哥,淑月也是一时糊涂,您想,她一个独生嫡女,刚刚回府就有人抢了风头,原本淑月自己无兄弟姐妹,现在又碰到这么厉害的堂姐妹,她难免心里不平衡。”
秦爱民已来了,刘氏何时离开的卧房他都没发现,现在看这个场景,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