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所言甚是。”
秦雪柔不理会盛云谦的恭维,只是说:“今日六皇子并非等幕僚,而是特意告诉我们,你成了北镇抚司的司长?”
“七小姐总是这么冰雪聪明。人人所言五小姐聪慧,本殿下看七小姐更胜一筹。”
秦雪柔看着盛云谦与自己套近乎的嘴脸,不禁反感无比。
“比起六皇子,我这算什么?”
秦雪柔笑道。
盛云谦不禁闭了嘴,这个七小姐,比他所认为的,更犀利。求娶七小姐的心思,更重了。
“六弟,七弟,七小姐,咱们干一杯。”盛砚睿调节气氛,几个人转移了话题。
盛云谦有意无意的接近秦雪柔。
秦雪柔自然不理会,但盛云谦的话,如同平地惊雷。
“我今日上午,到北镇抚司衙门任职,听说,太子的位置,有危险。”
盛云谦此话一出,让纨绔的盛砚睿都正色起来。
“六弟,咱们虽然在酒楼包间,但小心隔墙有耳。”盛砚睿道。
“隔墙右耳?”盛云谦冷冷一笑,回头看。
反而,盛云谦提高了嗓音:“咱们父皇治国清明,难不成,太子殿下,派人安插了耳目在京城?大家是这个意思么?”
“六弟,你胡说什么?这种话怎能说出口?”盛砚睿看着盛云谦,他是当了北镇抚司的司长飘了吗。
“怎不能说出口?”盛云谦引出今天他要讲的事情:“若是太子位置危险,皇弟与皇兄,可愿扶持我?”
盛昭渊眸子一动,今日在酒楼,大概不该是鸿门宴,若没朝廷的耳目在,这些话其他人也听不到,但盛云谦这么早说出夺嫡的话,有何意?
“六皇子,你今日莫不是吃醉了酒,怎么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秦雪柔道。
盛云谦眸子闪过狠厉“七小姐,我正要问你,你愿扶持谁?”
“我谁都不扶持!”秦雪柔说:“六皇子不必费心试探。”
自己扶持盛云谦,落得上一世一样的下场吗,自己还没这么蠢。
盛云谦沉默,包间里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盛昭渊眸子目光疏离:“我们走。”
拉起秦雪柔的手臂。
盛云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皇弟呀,不要这么严肃,我只是开个玩笑。”
说着,按着盛昭渊和秦雪柔坐下,“这么晚,衙门要何公务,七小姐与七弟安心在此坐着,夺嫡之事我觉不提,”
秦雪柔深吸一口气,再次坐下。
一顿饭吃的平静,盛云谦未提夺嫡之事,但盛砚睿看的出来,盛云谦对秦雪柔有意,若盛云谦对秦雪柔有意,自己岂不多了一个对手,索性现在来看,秦雪柔对盛云谦,略有反感,虽然盛砚睿不知为何,但对他来说,终归说有益处。
秦雪柔回丞相府后,只听秦淑媛院子一阵摔瓷器,不用说也是因为秦淑媛落选皇妃一事。又见秦爱国走来:“柔儿,为父刚刚见了你二姐姐,你二姐姐落选,说起来,她也是心里难过,最近她若冒犯你,你不要计较。”
“好,爹爹,我知道了。”秦雪柔说。
秦爱国略略沉吟,又叫住秦雪柔:“你作为县主,也可送点礼物,给你二姐姐,这样,外人看了,也不觉得你二姐姐过于丢人。”
“爹爹,我为何要给她送礼物?”秦雪柔只觉稀奇,天底下有此等事吗?
秦爱国说:“你二姐姐也是为了咱们府,你千万不可记恨她,我知道,她之前针对你,但,毕竟一府的脸面,你委屈一下,为了大局着想。”
好一句为了大局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