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肖凌的妹妹竟然是司夜。
这么说来的话，他们在同一个书店看书的事，也就合情合理了。
“报告宿主，您……”
“不能。”
那声音再次响起，直接打断了系统：
“他现在所处的状态，即使是一般的大道境，也未必能把他带走，更不用说，我。”
“你不是大道境？”
司空影听着这个回复，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家伙能让其他世界的人复活，却不是大道境？
这未免有些不太合理了。
“我天生有大道气息，但是却并非是大道。”
那声音再次响起：
“管个其他的愿望吧，肖凌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这……”
司空影叹了口气：
“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在时间到之前许愿。”
“可以，这在规则之内。”
那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任何不耐烦：
“我等着你的答案，无论是什么。”
“好。”
司空影点了点头，退出了刀内空间。
“……”
看着面前空****的大殿，司空影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曾经，他在这里日理万机，曾经，他在这里偷闲吃肖凌做的烤肉。
但是现在，司空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司空影在大殿中走了一圈，认真地看了一遍这大殿。
每一根柱子，每一片砖瓦，每一件摆设，他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呵，人总是会习惯一些东西，然后舍不得放开。”
司空影自嘲地笑了笑。
曾经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是那么坚定地想要回去。
但是现在，他却竟然犹豫了。
没错，他就是犹豫了。
这不用别人说，也不用别人提醒。
如果是当初他刚刚来的时候，现在绝对已经将愿望全部许下，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但是现在的他，却在这大殿里彷徨，犹豫，纠结。
“师父。”
就在司空影惆怅时，程豪突然敲响了司空影大殿的房门。
“进来。”
司空影点了点头，应了一句。
“是！”
程豪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司空影说到：
“师父，肖凌在出发之前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锦囊，说是如果到时候您和他全都没回来，就打开。
“虽然您回来了，但是我想，肖凌既然昏迷了，那这锦囊，还是您拿着比较好。”
“哦？肖凌留下的锦囊？”
司空影愣了愣。
同是来自于一个世界的人，司空影当然知道锦囊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快，给我看看！”
司空影立刻点了点头，抢过了程豪手中的锦囊。
“是！”
程豪点了点头，把锦囊递给司空影，却没有走，而是很好奇地站在一旁。
“我看看。”
司空影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打开了锦囊，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学院不倒，食祖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