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州……算了，你带我到中州边界吧，能去吗？”
老樵夫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马车，这是租用的车，可不会带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靠近长州的边界吗？”
那车夫问到。
“对。”
老樵夫应了一声。
“可以去是可以去。”
那车夫迟疑了一下说到：
“但是有两点咱们先说好了！
“第一点，长州连年战乱，我绝对不去长州，不，我绝对不出中州，无主之地我也不去的。
“第二点，这路上车费不少，您得先给钱，您看行吗？”
“行。”
老樵夫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得嘞！那您坐稳吧！我加速了！”
说着，那车夫就调转了方向，加快了速度，向着长州方向驶去。
……
“咳咳咳！”
山州，本来正在酒馆里打探消息的程诚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先生，您没事吧？”
酒馆的小二立刻迎了上来：
“是不是我们的酒太烈了？要不您换换果酒？”
“不用。”
程诚摆了摆手，一口烈酒灌进了喉咙，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刚刚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扼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主上，您没事吧？”
二护法看着程诚，担忧地问到。
“我没事。”
程诚摆了摆手：
“只是刚才喉咙有些不适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如此。”
二护法点了点头：
“我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已经准备好了吗？”
程诚闻言点了点头：
“明天。明天就开始吧，这山州……”
说到一半，程诚停了下来，周围眼多嘴杂，他可不想计划提前败露。
“是！”
二护法了然的点了点头：
“主上，那就明天开始，我去安排一下。”
“好，你去吧。”
程诚摆摆手，打发走了二护法。
等到二护法走了，程诚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把一杯烈酒灌进了肚子里，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或者准确点说，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刚才，那到底是什么？”
程诚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那种感觉，很陌生，但是在那陌生之中，却又有一点熟悉的东西，就好像……好像在生死之间感受到的气息一样。
“话说！当年那十位大人与那上古神兽战作一团！其间，电闪雷鸣，鸟不敢飞，兽莫敢行！”
一旁，说书的人在那里讲着所谓的“远古秘闻”。
“呵！”
程诚却是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什么上古神兽？
这世界上可没有那种东西，当年他们百神吧这世界都探了一遍，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到天神境的神兽。
不仅仅是这世界，就算是灰雾中他也去过几次。
这一点是他对其他人都没说过的，也是他的秘密与底牌。
那灰雾之中的世界确实危险，但是经过他的尝试，在某种情况下，却能创造出一个暂时安全的空间。
这个暂时，可以是几个小时，但是也可以延长到几百年，甚至如果反复用那方法，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只是，就算是那灰雾弥漫的空间内，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上古凶兽，这一点他非常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