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想说，也许程诚真的就是那部落信仰的神。
毕竟主教的召唤术，本来就是试图召回万万亿年前天神境强者的灵魂。
“唉，算了。”
思索了片刻，司空影还是摇了摇头。
就算对方是曾经的天神又有什么用？
同样是万万亿年前的天神，司夜奉献了生命，主教被自己杀死，刀祖被自己占了位置，就没有一个过得好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程诚好好活着算了，至少没那么多纠结和苦恼。
“尊者，您怎么了？”
程诚看司空影在愣神，疑惑地问到。
“哦，没什么，你接着说。”
司空影摇了摇头：
“到了中州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到了中州那发生的事情可就多了。”
程诚得意地说到：
“我发现在这个世界我可以随意指定城市设定复活的地点，所以我凭借我的不死能力，几乎探索遍了中州东边的所有国家！”
“这……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司空影挑了挑眉。
反复被人打死，这家伙怎么笑得出来的？
“嘿嘿，至少我活下来了，而且，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过了。”
程诚却是不甚在意，得意地说到：
“后来我就凭借对各个地方的了解当了‘活地图’，再之后就遇到了您。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还是很怕的，毕竟被您杀死过一次……”
“那你还接近我？”
司空影挑了挑眉。
“因为我听说了您与主教的事情，大概也能猜到您是因为不想让我们落在主教手里才杀的我们。”
程诚点了点头说到：
“在我的游戏世界里，我也为了一个一个国家做出过牺牲一些人的举动，你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谢谢。”
司空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其实当时杀了人之后他心里一直像是有块石头压着一样。
后来连续颁布了诸多政令，强硬地把控了灵州部分地区的控制权，也有一定这方面因素。
包括后来，司空影也一直不是特别喜欢待在天刀宗，因为只要一路过那建筑，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杀的人，以及死在战役中的天刀宗弟子。
今天能获得“死者”的谅解，感觉心中舒畅了不少。
“这次您又救了我，我觉得您人不坏，而且与我们游戏世界的英雄很像。”
程诚看着司空影，笑着问到：
“我能跟着您吗？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可以用我这能力帮助您让这个世界恢复宁静。”
“哈？”
司空影愣了愣，这么中二的话，自从毕业进入了职场，就再也没听说过了。
“等等！”
司空影看着程诚，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起来，程诚，你不是说你是因为灵州不太平才到这边来的吗？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长州军在灵州的战役已经打完了啊！”
“啊？您不知道吗？”
程诚惊讶地看着司空影：
“我说的是灵州最近的混乱啊，我以为咱们说得是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