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肖凌笑嘻嘻地说到：
“我都叫你师父了，你不会不同意吧？”
“想都别想！”
司空影现在感觉浑身疲惫，完全不想动弹。
“师父，哥，大哥！”
肖凌在司空影旁边一遍一遍地叫着。
最终，司空影还是没磨过肖凌，揉揉眼睛站起身来，向锻器坊走去。
……
“宗主，真的要这样吗？”
一名身披黑袍的人跪在大殿中央，紧皱着眉头说到：
“咱们好不容易攻陷了西南诸国，眼看就能向中州进军，为什么要撤退啊？”
“你不懂。”
坐在王座上的，那是一个浑身枯瘦的身形，他张了张嘴，用嘶哑的声音说到：
“那个秘密，那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咱们只能听他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那声音中满是无奈。
“可是，宗主，咱们只要把他杀了，然后……”
那黑袍人还是不愿意放弃。
“把他杀了，然后夺取秘密？”
那枯瘦人影摇了摇头：
“没用的，我抓到了他三十六次，折磨，杀害，我甚至试过凌迟，但是没用，他根本不会开口！”
说到最后一句，那人语气虽然愤怒，但是眼中却全是绝望。
“可，可是夕夜国那边……”
跪着的那人有些纠结地说到：
“咱们撤退的话，他们一定会有意见。”
“有一件？”
枯瘦人影嘿嘿一笑：
“你的傀儡术用来干什么的？他们的皇帝，难道比你厉害？”
“这……”
那黑袍人愣了愣，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属下明白了！”
“下去吧！”
枯瘦人影挥了挥手。
等那人出去了，他才摘下了头上的兜帽。
在那兜帽之下，是一张同样枯瘦的脸。
“呵……”
那人抬手一挥，一堆碎骨从地上飞起，漂浮到了他的面前，形成了九块紧挨着的版块。
“墨州长州都已经贡献，川州也已经大半收入囊中，呵！”
他猛地一握拳，瞬间，那白骨组成的地图猛然崩碎，化成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碎片飘飞了出去。
“无明阁下。”
秦虎从大殿的后面走了出来：
“不，应该称呼您的全名，郑无明阁下。”
“你来干什么？”
枯瘦的郑无明死死地盯着秦虎：
“我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他还想怎么样！”
“您不要这样。”
秦虎完全不畏惧眼前这人，淡然耸了耸肩：
“郑无明阁下，您用了万万亿年都没能成就大道，这一点不用我提醒您吧？”
“哼！”
郑无明冷哼一声：
“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只是提醒您一句。”
秦虎笑着说到：
“这次撤退虽然让您损失了不少，但是相比于最后的目标，我相信这都是小事，毕竟，您是亲眼见过主教大人踏上最后一步的。”
“哼！”
郑无明又是冷哼了一声，却是没再说什么。
他确实亲眼见过主教踏上成就大道的最后一步，甚至，如果那次不是他阻止，当时主教应该就成功了。
“放心，这次撤退只是明面上让您撤退，等我们藏机组织全面接管了这三个州，那些不听话的人，还是你们的‘材料’。”
“嗯。”
听到这里郑无明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说吧，你这次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