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这次是彻底懵了，甚至以司空影的阅历都有些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
“我，也有一个请求。”
司夜突然很正式地对着肖凌鞠了一躬：
“主教是最了解灵魂的，没有他这仪式进行不下去，而我，为了把我两位重要的人拉回这个世界，一定会在仪式中死去。”
“嗯。”
肖凌点了点头。
这一方面主教也是这么说的，应该是可信的。
“在我死后，请你们遵照主教的要求，把人带走。”
“遵照他的要求？”
肖凌有些意外地看向司夜。
本来他还以为司夜会要求他们打倒主教或者把人放走之类的。
“对，遵照他的要求。”
司夜又一次点了点头：
“我死之后在场的人里面有一大半，甚至四分之三的人都会帮助主教，只有把人带走，才有可能救他们。”
“原来如此。”
肖凌点了点头，明白了司夜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暂时装作跟主教合作。
“如果我没猜错，主教是让你们把人带去三十九号集市的夜南间吧？”
司南继续说到：
“这是他不得不做的冒险，因为人被劫走，附属于我的属下一定会全面调查属于他的地方，这点他很清楚。”
“差不多。”
肖凌点了点头。
虽然主教没说要把人带到哪个集市哪个房间，但是这种情况下应该也没有其他房间更合适了。
“嗯。”
司夜点了点头，严肃地看向肖凌：
“等你到了之后，从进门左手边的那排书架上找到一本叫做‘三年中考，两年模拟’的书，里面有我准备的密室的钥匙以及地址。”
“三年中考，两年模拟？”
肖凌忍不住挑了挑眉。
前一世，这东西可是苦难与折磨的开端啊，之后还有进阶版的五三……
“不过，你那书架不是都是假书吗？”
肖凌皱着眉头问到。
“嗯，除了这一本，都是假的。”
司夜点了点头，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地说到：
“哦，对了，等我死了，可以用储物戒指带走我的尸体吗？把我放到图书馆的窗台上，好吗？”
……
“没找到？”
暗灵集市中，一个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人问到。
“抱歉，大人，我们整个城市都找过了，确实没有。”
跪在中间的那人垂着头说到。
“来往的行人和车辆都查了吗？”
站着的那人继续问到。
“查了，都没有。”
“不对，有一辆没查。”
跪在旁边的一个人突然说到：
“期间有一辆雷霆殿的车出去，但是没检查。”
“雷霆殿吗？”
站着的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那人摆了摆手，伸手摸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董大人！”
跪着的几个人再次叩首，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