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没好的开始话题的方式，肖凌干脆就借着这个话题开头了。
“嗯。”
司夜点了点头：
“我的恋人，万万亿年前的恋人。”
“那可真够久远的。”
肖凌点了点头，感叹了一句，随后问到：
“你是怎么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的？”
肖凌问这个是有目的的，如果说司夜知道的消息都是主教说的，那很可能就是司夜被骗了。
“因为我一直记得啊。”
司夜嘴角挂着笑意说到：
“虽然我经历了无数次轮回，但是因为秘术，我的记忆从未消失。”
“竟然记得？”
肖凌听到这个回答颇为惊讶。
“别问我，我不知道这秘术的事情。”
司空影不等肖凌发问就直接给出了答案。
现在他也很迷茫，有些不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是啊。”
司夜点了点头，继续说到：
“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好。”
肖凌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忠厚老实的外表给人一种很可信的感觉。
“其实，当时我们是那个世界的‘神’，当然，说准确点，应该叫做‘天神境修者’。”
司夜颇有些怀恋地说到：
“我们拥有着主宰世界的能力，拥有着近乎无尽的生命，不断追求着‘大道’。
“肖凌，你大概对于天神境并不了解，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从天神境到传说中的‘大道’境，遥遥无期。
“不过好在，我们那个时代的强者彼此之间关系都还说得过去，虽然有些小摩擦，但是从没有过大型的冲突。
“本来，我们都以为大家会这样一直这样维持和谐，然后历经千千万万年，一起成就大道。
“但是没想到，好景不长本来只是蝼蚁的邪宗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被称为‘暗灵师’的人。”
“暗灵师？”
肖凌闻言一愣：
“你说的这个暗灵师，是暗灵集市的那种吗？”
“没错。”
司夜点了点头：
“准确点说，就是那就是暗灵集市的前身，暗灵组织。
“邪宗本就拥有一些极其诡异的能力，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再加上那暗灵师的封锁能力，一时间整个修炼界都兴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这些天神境强者还不太在意这件事，毕竟他们在我们看来不过蝼蚁。”
司夜握着肖凌的手突然紧了紧：
“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完成了‘弑神’！”
“所以，你们都被他们杀了？”
肖凌看向司夜问到。
很难想象，一个时代所有的强者竟然会在短时间内全被斩杀。
“不。”
司夜摇了摇头：
“不是被斩杀，是我们中的那位预言师看到了被全灭的未来。
“要知道，我们没办法消灭被邪宗层层守护的暗灵师，而一旦被他们发现了落单的修炼者，那就难逃被制裁的命运，无论是凡心还是天神。
“为此，我们经过了成百上千年的努力，在主教的指导下成功创造出了能保存记忆的手段。
“我们依靠这一秘法进入了无尽的轮回，暂时避开了邪宗与那暗灵师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