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这要什么原因？”
肖凌再次笑着摇了摇头：
“你真的是不懂我们暗灵师，对于我们来说，技术即是原因，还需要什么？哦，当然，我知道你们有一些‘不太合适’的操作，放心，我不是那些老古董，我相信，所有技术都有价值。”
“我明白了。”
司夜点了点头：
“那么，说说代价吧，毕竟这也是万万亿年前的秘术，总不能平白教给你吧？”
“当然，这很合理。”
肖凌说着，举起手中的瓶子：
“这个作为代价，够了吗？”
“那是！”
司夜顿时眉头大皱：
“你，果然，你们暗灵集市竟然监听我们的通话！”
“哈哈哈，不要这样，只是偶然听到了一句而已。”
肖凌哈哈大笑着说到：
“毕竟你也说了，什么事，都是要相应的代价的，不是吗？”
“哼！”
司夜只是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哈哈哈，确实像主教说得一样，你的言行举止，还真是有些像女子。”
肖凌笑了笑，不无挑衅意味地问到：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对于这个问题，司夜只是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
“好吧好吧，看来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肖凌摇了摇头，继续说到：
“确实，用你们自己的东西作为代价你们肯定会有些不满，为了弥补，我会在合作期间利用我的身份尽可能帮助你们，这样，可以了吗？”
“你的身份？”
司夜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感兴趣。
“是的，我的身份。”
肖凌点了点头：
“我们雷霆殿的人，在某些方面的权限还要高于其他人，我觉得这对你们来说会是个不错的交易。”
“好吧。”
司夜想了想，点了点头：
“既然您只是想观摩学习，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之后我会把您介绍给我的朋友，不过在此之前……”
“明白，给你。”
肖凌吧手中的瓶子扔给了司夜，随口问到：
“瓶子里是装的这些**，是什么？”
“是生命。”
司夜盯着肖凌说到：
“这是杀了十个人，获取的生命精华。”
“哦？”
肖凌心中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听起来应该用到了某种提取仪器，我希望有机会见到它。”
“可以。”
见肖凌真的不怎么关心死人的问题，司夜稍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既然咱们暂时互有所求，那姑且就算是盟友了吧？”
“当然，也可以说是朋友。”
肖凌笑了笑：
“我们雷霆殿，还是很喜欢交朋友的。”
“那么，我想拜托您帮忙救出主教。”
司夜的语气瞬间急促起来：
“如果没有他，仪式根本不可能完成！”
“你慢慢说。”
肖凌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别着急。
“好。”
司夜深吸了口气，把手中的瓶子收进了储物戒指：
“这件事是……”
“叮！”
还不等司空影听那司夜的说法，许久没有主动说话的锻天系统突然跳了出来：
“宿主，碎片气息出现！请根据指示寻找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