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推开门,不禁愣了一下,因为居然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
那便是南宫雄。
“岳父大人。”
“啊,小信你来了,我们正在聊你和燕儿的婚事呢……”
李信苦笑一声。
还来?
算了吧,可别霍霍自己了!
一旁的李忠泉却拍案而起。
“还有什么好聊的?三书六礼都已差不多齐全,只是最后的拜天地被搅和了,改天补上就是,要我说,直接进洞房都没什么问题!”
“可……可是那丁轲说……”
南宫雄面露慌张。
“哈哈哈,老雄,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不会也跟外面那些没见识的乡野老头一样,以为我李某人不行了吧!”
“只是镇守边境多年,许久不曾出手,有些生疏,一时轻敌,被那丁轲小贼所伤,不过我却也将他重创,一个月后,若是他敢来,必定是有来无回!”
“那......那就好。”
南宫雄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等等,老雄啊,我刚刚仔细琢磨了一下你说的话,你今天该不会……是要来退婚的吧?”
李忠泉话锋一转,直指关键。
“啊,什么?亲家你误会啦,小信是我从看着长大的,这么好的女婿,我怎么可能会悔婚呢!”
“原来如此,是我多想了。”
“就是,就是,哈哈哈。”
两人都大笑了起来,李信站在一旁,看在眼里只觉得尴尬。
“那今日我就先回去,燕儿就拜托亲家您了!”
“好说好说,等过几日,我的伤口愈合,咱们再一起喝酒。”
夕阳西下,晚霞将整片天空映照的火红一片,有一种不切实际般的梦幻感。
李信也终于松了口气。
“原来父亲你的伤,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重,一个月后丁轲再来,不知道您有几分胜算?”
“信儿,快扶住我。”
李忠泉忽然说道。
“啊?”
李信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却不明白为何会这么急切。
但感受到那种虚弱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时,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我们……回房间去。”
咳咳——
半躺在**的李忠泉不停的咳着鲜血,那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也逐渐变得苍白了下去。
李信小心的合上了房间门。
“父亲大人,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你叫郎中来?”
“信儿,不必了,为父的丹田被丁轲重创,修为尽废,最多也就只有三日寿命。”
“等我死后,包括你的“岳父”在内,那些墙头草马上就会李家下手,来讨好丁轲,咳咳。”
“所以今天晚上,你就从后山的密道速速逃走,回到王都去。”
“父亲……”
“还有,你带上这个。”
李忠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铜镜,道:“这是我们这一脉世世代代守护的秘密,是我们李家的基业。”
“当初在老祖宗开国时,将其交给我们这一脉保管,据说其中藏有功法传承,只可惜几代人下来,也就参悟出个封神印。”
“现在我就将其交给你了。”
李忠泉将这面小铜镜交给李信。
这种感觉好熟悉。
在接过铜镜的一瞬间,李信突然觉得眼前一花,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音乐。
如果,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随即铜镜在眼前不断的放大,最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