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人物的身材颀长,被两名士兵架起来后,还有半截小腿拖在地上。
对于煽动者,士兵们当然不会有半分体贴,直接一左一右挽住手臂,拖行着朝哈克索的方向走来。
“嗯?”
哈克索的眉头越皱越紧,不是因为士兵的粗鲁举止,而是他本能的感觉哪里不对。
啷…
当煽动者来到十几米的距离时,一道细微而绵长的声音入耳,哈克索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亚瑟先前投出的秘银剑,它彻底贯穿了煽动者的小腿,并在拖行的过程中不断与地面摩擦,势必会牵拉伤口。
可这家伙,竟然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
这么硬骨头的吗?
“摘了他的兜帽!”
哈克索厉声叫道,同时迈步向前。
士兵不解的看向市长,但还是顺从的摘下了煽动者的兜帽,露出一张清秀的苍白脸庞,正从口鼻中渗出血来——是个精灵。
“不好,这家伙要自杀!”
哈克索快步上前,一把捏开对方的嘴巴,他也不嫌脏,伸手在那两排细密的牙齿间摸索了一阵,‘叭’的掰下来一颗。
“啊!”
这一次,一直表现得铁骨铮铮的精灵终于发出了惨嚎:
“你们这些卑鄙的人类,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你们赶回大海里去!”
“搞完事情就想服毒自尽?做你的美梦!”
哈克索摊开手掌,露出一颗镂空了的牙齿,里面还残留着少许黑色的物体:
“把这个送去宫廷法师那里,尽快逆推出解药。至于这个精灵…”
他看向咒骂不休的精灵,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就近找个厕所,给他洗胃!”
…
“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市长啊。”
看着净空了的街道,亚瑟不由感慨。
从赌局结束到现在,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煽动者被带走抢救,矮人铁匠被分开强制冷静,就连雷火熔炉都安排人抬回了铁匠行会。
“有个暴脾气的女王,你还指望她手下的官员做事能有多温柔?”
珀西瓦尔随口答了一句,然后捅捅亚尔潘的肋骨:
“嗳,矮人小子,铁匠行会你大概是待不下去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亚尔潘没有回话,身子向侧边一歪,昏过去了。
“得,还是先放我那吧。”
珀西瓦尔点点亚瑟的胳膊肘,示意他把亚尔潘放到工作台上。
“放你这儿合适吗?刚让矮人们栽了那么大个跟头。”
亚瑟找了条湿毛巾,擦桌子一样擦着亚尔潘身上的镜面镀层——这东西是灰尘形成的致密薄膜,短时间应急还行,时间长了容易堵塞毛孔,导致皮肤病。
“想那么多干嘛,我看这小子挺有主意,咱们管好他眼下就成。”
珀西瓦尔的口吻中充满了‘过来人’的从容:
“倒是你,有想好将来要怎么办吗?那把冰河长剑可是货真价实的希席尔剑,也是唯一一把不在马哈坎的符文剑。”
亚瑟听得有些迷糊:
“这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和矮人们打赌的是你又不是我,他们技不如人,难道还能来找我的麻烦?”
珀西瓦尔嘿嘿奸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