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余自己都惊到了，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一直关注着的那一边，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迟迟不能给他加上五次强化的机会，结果的没有关注的灵魂能量，倒是不声不响的积攒够了。
那两位神通广大人物，还在交缠战斗，打的整个红叶镇都快被平了。邓守带着邓馨若躲了出去，那些腿脚不便的，也都在镇外，虽然受了点波及，但也没有像于穹一样倒霉，不知道被哪面墙压在了底下。
吴余扫视一圈，头顶悬着的钢刀还在，不过一时半会还砍不下来。
趁着没有人注意自己，赶紧静气凝神，看了看系统的记录。
按时间来看，灵魂能量的积攒进度陡然提升一大截的时候，正是封觉要和他交换灵魂，然后被系统挫败的时间。
“嗯？是封觉的灵魂能量？不对劲吧。”
吴余有些摸不清头脑，之前在余无那里的时候，系统可是提醒过，有主的灵魂能量不能吸收。没理由鬼的能量不行，人的就行。
再仔细琢磨一下，却是渐渐反应了过来。
“封觉的灵魂，有问题。”
吴余抬起头，看向了和余无打的有来有回的怪物，或者说是人魔，有些感慨。
“他已经不是人了，不仅身体上不是，灵魂上也不是。他的灵魂，实际上早就是一个缝合怪，所有曾经被他换到过身上的东西，都带着些许灵魂。”
“这样的灵魂，本质上和傀儡一样，只是被他的意识控制了而已。一朝被系统抹去了意识，便化为了纯粹的能量，反倒是便宜了我。”
吴余想明白了，心里更加感慨，这个封觉这么多年来，仿佛就是个笑话，可悲可叹。
“他以为可以和我交换灵魂，让我去他的身体里，给他做傀儡。但是实际上，若是成功了，去做傀儡的也只是些许残魂，我的魂魄八成会和他的融合在一起。到那个时候，谁的意识占上风，还不一定呢。”
再可悲可叹，对于吴余来说，也是可气。想要他的命，难道还指望他会可怜一番么。
“接受灌顶！”
想明白之后，吴余也不再继续耽误时间，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得到一个有用的能力，不然的话，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一次接受灌顶了。
系统得了指示，积攒的灵魂能量立马被抽调一空。吴余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觉得脑子里一阵刺痛。
这种痛苦的感觉，和之前灌顶完全不同。
身体上的痛苦，像是一口气登上了高山，紧接着又在江里游了好几个来回，肌肉酸痛的难以附加。是渐渐增长的，要绵延一阵子的。
但此时不同，脑海中真就像是被攻城锤那样粗的针狠狠扎了一下，极速极痛，但消散的也极快。
一声惨呼声音才出了一半，那根针就已经拔了出去，连带着痛苦也同时消散。
短短半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吴余已经痛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但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这就是，灵魂之力么？”
“叮，系统提示，第一次灵魂能量灌顶完成。”
“叮，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成功完成第一次灵魂能量灌顶，奖励秘法--混天鉴。”
“叮，系统提示，混天鉴灌顶完成，当前等级，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