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呢,他已经不是那个简单的年轻人,他已经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而她呢,在他这里经历的失意太多,疲惫了,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
如此,丁穗一边在身边鲁洁和邱一鸣的谈话声中默默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往,一边默默的吃着饭。
一顿饭吃完,鲁洁似乎还有着不少的工作没有和邱一鸣交代清楚,所以姜宴便提议说是他和丁穗先回去,让鲁洁继续呆在这包间里跟邱一鸣谈工作。
明天一早呢,就邱一鸣送鲁洁去火车站坐车,他和丁穗呢,日后哪天回了省城再跟鲁洁好好的聚一聚。
事情说定之后,姜宴陪着丁穗从饭店出来,上了停在饭店大门外的车,之后姜宴驱车送了丁穗回家。
当车子来到她家住着的那处四合院门外那条胡同的胡同口时,丁穗赶忙催了姜宴停车,只说是胡同有点窄,车子不方便往里开。
姜宴不由道:“这个不碍事,之前我去过你家门外,这胡同能进车。”
丁穗哪里敢让姜宴去她家门口,万一让他看到丁更生住在她家,那可有得麻烦了!
于是她再次要求:“就在胡同口停下就好,剩下这点路不用送了。”
姜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他在胡同口停车,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假如今天他不按她说的做,把她惹毛了,那么下次他再想送她上下班,再想约她吃饭,只怕就不容易了。
于是姜宴依言在胡同口停了车,目送着丁穗下车,然后看着她走进光线暗淡的胡同里,身影渐渐的消失不见。
估摸着丁穗应该已经进了家门回了家之后,姜宴才启动车子,调转了车头方向,驱车离开。
且说丁穗一路回到家门外,抬手敲了敲门,略略等了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谢氏,谢氏看着门口站着的丁穗,不由问:“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二姐说你每天下午五六点就下班了啊,怎么今天到了现在才回来!”
丁穗一边跨进门往院子里走,一边回答说:“今天晚上下班之后和鲁姐一起吃了个饭,所以就回来晚了。”
谢氏跟着丁穗一起来到堂屋,一边提起屋角的热水瓶给她倒了杯水,一边问:“你鲁姐这两天在京市里过得怎么样?”
丁穗接过水杯来喝了口水,然后答:“鲁姐的办事效率特别高,昨天到今天已经将这回来京市要办的事情都办完,明天一早就要坐火车回省城去。”
谢氏一听,不由急了:“她明天一早就要回去?那我这边哪还赶得及!”
丁穗不解:“娘,你也要回去?你好不容易来京市一趟,咋不多住几天?”
谢氏摆手:“不住了,不住了!当初在县里住着都怪憋闷的,现在这样一个大城市,又是高楼又是汽车的,我出了门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总呆在屋里这吃啊喝啊的样样都花钱,还是回村里去比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