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天使的言辞最终还是得到了报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焚烧，原本无形的他竟然被困在一个奇怪的AT立场之内。
“你，你怎么？你是人类，怎么能直接开立场？”恐怖天使双眼盯着凌崖许久，咬牙切齿，强忍疼痛，疑问道：“你想要什么？”
“除了释放源力外，还要说出莉莉丝对使徒的规划！”了解敌人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凌崖其实对这些使徒身体内核心的源力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现在能调动起凌崖的积极性的只有第一使徒亚当和莉莉丝两人的源力（注：亚当在2000年南冰层被人类发现，因为人类的无知引发了第二次冲击）的，从他对碇真嗣的了解，亚当的部分基因和源力残留在他的身体里，真正的胚胎原体移植到了碇源堂的右手上。
凌崖深知亚当带来的原始神力可以中和他体内的源力，让他进入下一个阶段。到时候他身体内的混沌源力就可以化作无形。
还有一点，他想趁机消灭莉莉丝的时候将她的所有源力转化给洛丽塔那么他们两人就可以同时进阶了。
恐怖天使考虑了许久，侧脸望了望别西卜，叹口气道：”好吧！不过我希望你给我一个体面的结局！”
凌崖点点头。
恐怖天使接着道：“我只知道使徒进化一共有五个阶段，我只进入了第二阶段后发生了灵魂排斥，所以称为半成品！可能是命运，我被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里漆黑昏暗，不见天日。”
苏可伽疑问道：“虚空领域吗？所有的垃圾一般都会丢在那里。”
恐怖天使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第三阶段你们应该在雷天使那里看见了，第四阶段就是虚化期，身体，核心以及灵魂可能都会随时融合或者虚无，具体我不知道。幸好后来遇见了别西卜，我也不想助纣为虐，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便将核心交给了他。”
克拉苏克斯立即紧张起来，忙坐起来疑问道：“灵魂虚无化？那，那我们可真是没有办法了，这，这是个bug啊！”
恐怖天使道：“第五阶段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第四阶段的使徒你们就很难对付了，而且今天雷天使的失败证明了单一使徒作战胜率太低！”
苏可伽道：“下次会来两个？”
凌崖起身道：“准备作战吧！”恐怖天使见凌崖并未对自己的做出什么，一脸疑惑问道：“你，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会帮我恢复人形吗？”
“你的核心会成为苏可伽的一部分，第二阶段的核心应该可以帮助苏可伽提升技巧和速度，但是你的灵魂我更需要！至于恢复人形恐怕得看表现！”凌崖右手轻轻点了过去，只见恐怖天使的灵魂周围包裹着一层源力。凌崖的左手展现出一张红色契约。
“契约？哈哈哈……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多的源力，那你跟这些神有什么区别？”恐怖天使对凌崖开始产生了极大的畏惧，不敢再所求什么。
“本质不同！”恐怖天使被凌崖的能力折服，只好签下了灵魂契约。苏可伽总感觉这跟卖身契差不多，不过这些家伙确实不可信，签署契约是一层保障。
恐怖天使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没有地狱枷锁困扰，灵魂的彻底的释放了。苏可伽疑问道：“老大，留着家伙在这里是要为了对抗虚空领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