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白狼背上的人什么样吗?”他冷冷道。
当中一人道:“就赤炎堂钟堂主看到了,但也没看清楚究竟是谁。”
魏城主冷道:“好,就跟各堂说,那人就是廖鹏飞。”
继而冷森森道:“如此一来,你们必须将那偷走白狼的人给杀了,此人与廖鹏飞必定有串谋,他必定知道廖鹏飞已死,故而终于对我平安城动手,此人不能活着,否则廖鹏飞被杀之事露陷,后果你们五鬼负责。”
那四人拱手道:“青鬼已经当即追去,他必定会将那人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死寂的大洞里,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已经平静了不少:“红鬼,白鬼。”
另外两个个人立即齐声道:“属下在。”
“你们两个也去,此人如今服用了金虎的晶核,又带着白狼,只怕青鬼一人不敌。”他道:“见了此人速战速决,将那白狼夺回来,如不能,可以击毙白狼,将那晶核带回来,这晶核刚好给那白青玉了。”
他强调道:“但,这人,老夫要活的,老夫倒想知道究竟是何许人也,与廖鹏飞是什么关系,想要对我平安城干什么。”
“是。”那两人齐声道,声音刚落下来,那口泥潭立即发出噗通的声音,人已经离开了。
剩余两人其中一人道:“那青木堂九人跟廖鹏飞感情颇深,一旦他们不信是廖鹏飞偷走白狼,如何处置他们?”
魏城主冷道:“那就将廖鹏飞的人头找回来,他们看到死的是廖鹏飞,而不是那个偷走白狼的人就不会怀疑了。”
另一人道:“属下原本是留着廖鹏飞的尸首,令青木堂寻到,误以为死于八脚怪物,但那九兄弟找遍了也没找到廖鹏飞的尸首,定然是那偷走白狼的人给取走了。”
魏城主冷道:“那抓到那人之后,廖鹏飞的尸首不就知道在哪了吗?”
那人道:“属下直言,那人未必肯说。”
魏城主怒道:“那就给老夫掘地三尺,将你杀了廖鹏飞的地方翻出来,他必定是将廖鹏飞埋葬了。”
“属下遵命。”人影一闪,也无影无踪。
剩余的最后一人上前一步,双手捧着一面令牌:“这是在毒沼之中寻到的。”
魏城主五指一张,那令牌腾空飞起,落入他手心,他微微一怔:“黑血门?”
方兰儿又惊又怕,浑身手脚仍旧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微微的哆嗦着。她一脸苍白地走出青木堂,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去。
却见赤炎堂钟堂主冷冰冰看过来,方兰儿心中一慌,她如同一只偷了东西的老鼠一般,不论见到谁都是吓得面无血色。
见是钟堂主,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背后一直有人在偷偷笑着,看她如何处理这件事。
钟堂主却振声道:“方姑娘,白堂主可好些了么?”
方兰儿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纵身掠开,轻轻落在白(哔)虎堂的门口。
听得钟堂主冷笑道:“哎呀呀,白(哔)虎堂啊白(哔)虎堂,只消堂主一日不在,就全都变得没有教养了,老夫好声问候,却换来一阵白眼,难道这才是白(哔)虎堂的本性么?”
白(哔)虎堂中立即冲出那名泼辣的女子,破口大骂:“老不死,你再说一句。”
钟堂主顿然双目圆睁,怒道:“死丫头,老夫今日就教训教训你。”
方兰儿慌忙拦住那女子:“不可。”
但那钟堂主早已经卷着一阵飓风掠了过来,怒气冲天的他连同头发和眉毛胡须一根根竖起来,宛若天神降临一般。
空中一声闷响,一股强大的气压逼迫而来。钟堂主人还没到,掌风已经先到了。
方兰儿大吃一惊,回身长袖一抖,两条黑色的影子激射而出。嗤嗤两声,将那一片掌风化为虚无。
她振声道:“钟堂主,且慢住手。”
钟堂主身影一花,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
白(哔)虎堂之内顿然人影晃动,剩余的四男四女纷纷纵身而出,手中兵刃闪现在阳光之下。
蓦地,众人脚下一声惊雷响起,震得在场所有人纷纷一惊。
“混账,这是干什么?”
魏城主那大鸟一样的身影从谷底刷的一声,扑了上来,怒发冲冠,瞪着所有人。
钟堂主慌忙拱手道:“魏城主,你来的是时候。”
伸手一指,怒道:“这白(哔)虎堂目中无人,老夫好生问一声好,担心白堂主安危,却换来一片轻视和谩骂,老夫一把年纪,岂能容后辈如此无礼,这口气怎么咽下去,这白(哔)虎堂,完全没有教养。”
方兰儿慌忙道:“钟堂主,您一大把年纪,说话却怎么可以断章取义,何不如您坐下来将事情从头开始,全部说清楚?为什么就只说我们白(哔)虎堂怎么怎么您了?”
魏城主怒道:“全部闭嘴。”
一股气浪顿然从他身上激发出来,震得脚下的黑石微微颤抖,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立即全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