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卓涵程就忍不住偷笑。
其实，这里面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藏经阁签到十年里，他曾获得一个破妄之瞳的被动技能。
简单来说，这个被动技能的效果，就是可以看穿对手的破绽。
可当卓涵程在修炼真灵九变时，系统提示发现数十处破绽，是否需要补全。
他当然选【是】。
之后，一个进度条就出现在他的脑海，每天以1%的速度缓慢前进。
也许，当到达100%的时候，自己的真灵九变第一变就应该可成了吧。
这天，卓涵程做完当天的签到任务，正想去找林海报道。
叮咚！
忽然，一个类似下载完成的提示音在他脑中响起。
瞬间，一种无法言语的顿悟涌上心头。
他赶紧盘膝而坐，闭目消化这些感悟。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四周的灵气不断涌向卓涵程。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不断吞噬灵气的黑洞，引得周围微微抖动。
“这是怎么回事！”
在后山修炼的林海和李长老都是一惊，他们分明感应到灵气正在向主殿不停聚集。
而这个时间，能在主殿引起如此景象的，除了卓涵程他们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两个赶紧起身，匆匆赶往主殿。
当两人赶到现场，映入眼帘的是一朵朵金色莲花，在主殿的地面不断冒出绽放，无比耀眼。
天地间，浓厚的灵气围绕在卓涵程身边，久久不散，不停冲刷着他的身躯。
眼前的异象，把林海和李长老都惊呆了。
“这是地涌金莲？！”李长老目瞪口呆说道。
临海也瞪大眼睛，“灵气锻体？！”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撼和难以置信。
“我曾听说，只有彻底领悟真灵九变，才会出现这样的异象。”
“这难道就是大圆满？！”
此时，两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见卓涵程突然站起，诛仙出现手中，身子不自觉舞动第一变的招式。
随着他长剑不停挥舞，地上金莲渐渐化作翩翩起舞的蝴蝶，围绕在卓涵程的四周。
每挥出一剑，就有数只光蝶化作灵气点点。
而场内灵气，也从原本的平和慢慢转向汹涌，最后时刻，光蝶全散，灵海形成。
林海和李长老感到一股如海潮般的威压，扑面而来，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此刻宛如风暴中的扁舟，随时有被掀翻的危险。
“嘭！”
卓涵程最后一剑出手，灵气聚集而成的巨浪，仿佛被一股蛮力硬生生阻止，随即发出一声惊爆声，瞬间威压全无。
一阵微风吹过，一切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真的是真灵九变第一变吗？”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这一幕，已经震得两人说不出任何言语了。
卓涵程从自己的沉迷世界醒来，看着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心中无奈一笑。
“看来这个大圆满，真是有些夸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