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也不能得罪她,这女人难伺候得很,虽然和女琅一样美貌,还有五六分相似,但性子却比女琅还要难搞,更不讲道理。
若不是自己活儿好,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强烈滋味,恐怕还不能那么容易征服她。
所以,他是打死都不会告诉她,1号位面里,如果现实里有女人故意改一些听起来很甜很柔的名字,一般都是红灯区的女人,还是给小旅馆门下塞卡片、用甜美的名字吸引潜在客人的那种,下贱得很。
要么就是一些脑残女频小说里才出现的女主名字了,但现在即便剧情脑残,人家女主名字也不会取成这样了。
早几年这种甜甜的自取女名还是很盛行的,现在就不会自取名如此了。
3号可能正心烦意乱,也没心思和他计较这细枝末节,只说道,“你这人,就是嘴巴坏,你明知道我是知道的,那一位不处理女琅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还故意拿这话调戏我。”
“知道,要不然,你能够这么放肆大胆地跟我厮混吗?之前可摆着个清高傲慢的架子,跟我身下就开始狂野奔放了,啧啧。”
奕戊拿荤话调戏她,态度宛若对待自己去逛青楼所遇的娼妓一般,但3号对此是浑然不觉。
毕竟靠着奕戊的传送,她是偷摸出去过异世位面一次,但那是因为那个位面和监理会的流逝时间比起来速度很快,她在这个位面待上一天,监理会那边才过去一分钟,不容易被监理会成员发现才做出的出格行为而已。
因为犯事的胆儿小,她只去过异世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哪有时间去逛青楼窑子这种地方,自然不懂那地方的男人对娼妓都是什么态度。
3号大约是经历得多了,此时也不脸红害臊,只瞪他,“你要是刚才全程都在看着,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坐在这儿发愁了吧?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些无聊的事?”
“无聊?”奕戊伸手抱住她的腰肢迎面往自己身上坐,3号一眨眼,眼前的画面已经转换,变成了一家她非常熟悉的旅馆大床房。
这是最近她和奕戊常来的地方。
当然不止这儿,还有野战的许多地点,只是这儿最舒服而已,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适。
在监理会根本没有软床这类东西供人休息,有的只是铁架床,仅供摆放而已,3号快迷恋上躺这种舒适大床的滋味了。
奕戊不由分说就伸手朝她身上摸去,肆无忌惮,下手更是没轻没重,让3号又痒又痛,同时还有莫名其妙的快感,令她浑身一颤,半眯起眼来。
奕戊看着她这反应,笑容逐渐**,“我看你这表情不像觉得无聊啊……可以,我原本以为你不是正常人,应该没有那方面感觉才对,没想到竟然这么敏感,碰一碰就享受起来,极品。”
普通女人还得前戏,3号完全不用,随时随地,随传随上,嗨,滋味不是一般地爽快。
他原本只是为了利用她,她也是利用自己,没想到两人都为这亲密之事上瘾了。
不知道和3号同个数据源的女琅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那么爽。奕戊不禁冒出这个念头来。
3号感到不太妥当,连忙打了他的手,站起来离他远了点,凶悍道,“你别在那里动手动脚,我心里烦得很,别瞎搞!”
“怎么嘛,美人。”奕戊拉过她再次抱进怀里,手继续不老实地**索,“你不是给了女琅狠狠一击,成功报复了吗?虽然明知道你们的那一位不会办她,不过嘛,至少让她在成员中名声败坏,还是很解气的。你都出气了还烦恼?”
3号在他的抚摸下感到浑身燥热起来,身子一软,朝他身上靠去,眼神也妩媚起来,手上更不由自主地从他衣服底下伸了进去,主动而热情地回应他。
她一边微喘,一边以比刚才要软上几分的喃语说道,“我才不是……呃……烦这个呢……我是在想……啊……如果……江修昊真如她所说……那我不是……啊……闯祸了吗?”
“怕什么,小妖精,都喘成这样了还跟我假正经,先完事了再说吧!老子就没遭遇过你这样的,见了面就是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