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辩论应该是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来回才对,但是您一张嘴就叭叭了两千多字,写小作文都没你能啊?我总觉得,要么就是洪先生实在是才思敏捷,嘴皮子利索得疾风闪电似的,要么就是洪先生预知了题目,做过一番准备?”
洪景听罢,一惊,想要反驳,却听江修昊继续说道,“不过,以您这言语功底,哪怕给你三年事前准备时间,您这发言合理程度也成不了个气候,所以我并不计较这种无聊的问题了,您就当我是恶意揣测吧。
不过您也别急着生气,既然您刚才对奕大帅进行无端的恶意揣测,那么想必您认为这是在讨论的允许范围内的,所以我揣测您一下,想必您不会计较吧?
直接说回正事。
你一直以蚂蚁的故事作切入点,对它进行全盘否定,再借题发挥,先是对奕大帅进行无端的恶意穿侧向所有人传播你个人的狭隘思想,你本身就用心不良。”
“我哪里用心不良?”洪景恼了,“江先生,请你控制好你的言论,不要进行无谓的人身攻击言论。”
“我不是人身攻击你,我只是说的是实话。辩论题目明明只是对蚂蚁的故事中工蚁的地位进行解析,你却直接扯到了整个故事的隐喻,将现实社会强行代入其中,夹带私货,趁机想要挽救富人阶级摇摇欲坠的地位,不是用心不良是什么?”
洪景想都没想过,他这反驳点如此清奇,一时间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那按江先生的意思,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角度去辨析?”
“这个辩论题目原本就只是就故事本身去分析,说什么背后隐喻?你一边骂着媒体胡编乱造,过度解读故事中隐喻,一边自己暗搓搓地干着这种事情,您可真是位老阴比。”
“……”这回洪景沉默片刻后,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扭头看向台下裁判,“对方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拐弯抹角地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觉得裁判已经可以判胜负了。”
“等下。”江修昊制止想要发话的裁判,“洪先生,我并非不正面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因为,我并不想就你的错误观点去进行逐条反驳,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讨论再多也只是不断地跳入误区罢了。
毕竟你已经完全偏离了原题目的论点立场,直接自己创造毫无干系的论点。
所以,在此,我必须重新建立起一个讨论的框架来:工蚁在蚂蚁的故事中的地位到底是如何?
很简单,我的论点是,工蚁担当的是被剥削劳动的地位,它们寻找粮食,作为蚂蚁群体活下去的动力,是蚂蚁群体存活的核心发动机。
我并不否认洪先生您说得对,每只蚂蚁在群体中都担当着自己的职责,但是,您分得清楚基层基础和上层建筑的重要性吗?”
洪景这是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了,只能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嗨呀!”江修昊一拍大腿,“就是个比喻!基层基础说的是一楼,那么上层建筑就是在一楼底子下往上盖二楼!”
嘿嘿,反正这个世界没有1号位面的理论体系,随便他怎么搬用概念来做乱七八糟的解释都可以。
再说了,洪景不过是拿点破烂概念,再随便举一点稍微靠了边的例子,便随意拿来侮辱人智商,偏偏这些愚民们居然还能听信,实在是刷新他对144号位面普通民众们的智商下限认识。
忽悠而已,谁还不掌握点这种基础技能呢?
要看愚民们信哪边,那就得各凭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