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指你修改时间线之前,韦戈的所作所为的话,监理会已经对此作出判决,而且也正在对韦戈进行跟踪考评,不必你置喙。
而且你也要清楚,你和韦戈都是带有污点之人,你随意修改时间线这件事的后果也有待观察,一旦有任何动**,如果查出原因是出自你修改时间线的后果的话,你也将会被判决定罪。
我劝你最好不要把这些已有定论的事情拿来做文章。”
这种敏感时期,女琅是不应该和江修昊说这种类似提醒他小心注意、这样有失公平的话的,而且即便她要说,也不想当着韦戈的面前和他说。
但是,眼见着江修昊越来越过分,似乎不知餍足,还想继续往大了搞,让她很是不满。
她必须严词警告一下他,让他不要得意忘形,把自己也搭上。
“当然不是,我知道监理会对之前的事情自有判决,而且不也早就判了么?不然韦戈为什么还会站在这儿,还能来碰我瓷?”江修昊后半句话略带讽刺,暗指监理会判决不公的意思。
女琅心中更是不满,态度也严厉起来,“注意你的说辞!”
“嗬。”江修昊低声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没有接话。
“那你想控诉韦戈什么?”女琅看他这态度,知道他这人不吃强硬这套,只能放软了语气,转移话题。
“控诉他不做事,不办事,意图抢我功劳,并且试图杀害无辜,还对尤语蔓痛下杀手。”
说到最后一句时候,江修昊脸上的笑意都冷了几分。
告状这种事情,他不是不做,但他不会像韦戈做得这么low。
告状的意图自然是要搞对方,但如果一次搞不死,不能一击得手的话,江修昊不屑于去做。
只有掌握绝对证据,可以让韦戈一发入魂,直接滚回家,从此不必再看他出来恶心自己,江修昊才会选择搞他。
而且是费尽心思去搞他,剥夺他所有苟延残喘的机会,让他毫无生存之机!
尤语蔓对他这波操作也懵了,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要以这个理由去控诉韦戈。
按照之前他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虽然他没有说得明白,但尤语蔓以为,他是要控诉韦戈不务正业,这种紧急时候还在流连花街柳巷之类的理由。
虽然听起来事情很小,但毕竟属于韦戈明知故犯的行径,之前他就曾经因为喜欢逛窑子,还荒诞地长达一年之久,这才耽误正事,任由事态发展严重下去,间接导致178号位面的崩溃。
韦戈肯定是受过监理会判决会上的严词警告的,但他却刚回来就立即再犯,如果追究起来,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
尤语蔓以为江修昊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却没想到,他似乎另有考虑和打算。
女琅听闻他所说,也不由得一愣,“你是说,前面那件事?”
对江修昊和韦戈来说,是昨天的事,但对女琅来说,这是不到一小时之前的事情。
当时江修昊没有喊冤没有为自己打抱不平,而且甚至表现出不屑于辩解的模样来。
现在才相隔不久,他这时候却要来为自己抱不平,还要求监理会介入调查并进行审判?
“……江修昊,你可以申请介入调查,毕竟主宰神候选人的表现和行径都会作为考核写入考评报告,衔烛之龙是谁解决的也是个对主宰神候选人表现和行径的重要反映。
但是,昨天在场的只有你们三人是清醒的,尤语蔓是你的亲密家属,不能作为人证证明击败衔烛之龙的功劳归属是谁。
如我刚才所说,假如你不能提供任何人证物证,不能对韦戈发起控诉,而我也只能就此宣布,你的控诉和韦戈的一样,证据不足,不能成立,故而我也不会帮你向监理会发起介入申请。”
女琅语速难得如此缓慢,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极其清晰,生怕这个喜欢一意孤行、我行我素的家伙听不进去她的话。
“证据?当然有啊!”
江修昊没有丝毫犹豫地接话,让在场三人皆心头一震。